朱颜热情上前几步,笑吟吟地说,“紫琳琅,多谢你,这件裙子是雪莺母妃的遗物,要是掉下去,找不到,雪莺估计得伤心死。”
最重要的是,若是没了这件舞裙,雪莺会失去望星使的资格,白雪鹭果然好算计。
“琳琅,你的法术哪里学的?”
朱颜此时没心情教训白雪莺使坏,一颗心都扑到琳琅的法术上,只是简简单单的掐诀,就能自由召唤物体,可比西荒嘴皮子厉害实则本事一般的术师。
“术师教的。”
琳琅随口一说,并不欲在此话题上多说,转脸对白雪莺提醒,“既然是你母亲的遗物,你好好保管吧,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雪莺若有所思,失望地看着白雪鹭。
“紫琳琅,你不要挑拨离间!”
白雪鹭冷了脸,语气咄咄逼人。
琳琅无语地扫她一眼,做坏事都能这么明目张胆,还不允许她说吗?懒得搭理。
“白雪鹭,你就是故意的,你想要雪莺没了舞裙,你就能顺势当上望星使,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敢抵赖,脸皮真厚!”
朱颜气势汹汹地叉腰,直言不讳。
白雪鹭咬唇,死不承认,“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小心,并非有意为之。”
面对其他贵女异样的目光,白雪鹭只能稳住心神,抵赖到底,谁也别想给她泼脏水。
朱颜更生气了,眼睛瞪得老大,但白雪莺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一直扯她的袖子,朱颜的暴脾气上来了,和白雪鹭吵得不可开交,直到嬷嬷闻讯而来,这场闹剧才得以休止。
嬷嬷们都是老人精,虽然知道白族的郡主间有争斗,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根本不会深入插手,提醒白雪鹭“安分守己”,这事就不了了之。
即使朱颜不服气,但没有证据证明,白雪鹭故意使坏,其他郡主,包括琳琅也不再关注这件事,纷纷离开。
她只能忍了这口气,不由对白雪莺耳提面命,以后多长点心眼,多提防白雪鹭。
她们不是同胞姐妹,又有利益之争,白雪莺一点城府都没有,早晚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