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爷闭嘴,你一个无锋细作,有什么资格见我哥,至于什么玉佩,我哥多得是,不小心掉在外面也是常事!”
宫远徵斜斜瞪了上官浅一眼,对于她的楚楚可怜,不屑一顾,语气恶劣。
从小经历琳琅盛世美颜的超级免疫,宫远徵看其他女人,就跟看萝卜白菜一般,看不到一点斑斓的色彩和魅力。
再漂亮的姑娘,在琳琅面前,要么太俗气,要么太寡淡,宫远徵看着上官浅,内心波澜不惊,非常稳。
上官浅现在就算对他脱衣服,上演美人诱惑,也只会迎来宫远徵的刀锋相见。
“金呈,堵上她的嘴,关进大牢,大刑伺候一遍,无锋细作就是不老实!”
宫远徵冷言吩咐,扫视了两眼其他新娘,目露冷光,宋四姑娘原来最为八卦,开了门偷瞟,被宫远徵这么一扫,吓得直接把脖子缩了回去,小心肝噗嗤噗嗤跳个不停。
上官浅被两名孔武有力的绿玉侍卫制衡住,一块不知是脏还是干净的纸巾子强塞进嘴里,一时间有点恶心,拼命挣脱,却不敢搞大动作,心里恨得要命。
事态发展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阴暗潮湿的地牢,上官浅恨恨地瞪着云为衫,用眼神进行交流,“云姐姐,你还没死啊,你居然把我供出来,愚蠢至极!”
云为衫的身体虚弱至极,宫远徵的十八般刑具加毒药,已经荼毒了她的经脉,能活多久,还得看运气,以及个人意志力。
看到上官浅也进了地牢,云为衫勾唇一笑,眼神清冷,透着几丝得逞的快意,“那又如何,我又不是郑南衣,保你作甚。”
对于云为衫来说,这世上唯有妹妹云雀,还有寒鸦肆值得她维护,上官浅算什么东西,她们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