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有再问,嘱咐他们回去休息。
三日后,琳琅吩咐侍女收拾了包袱,带了点日常衣服和书籍,和宫远徵去了后山。
这次由花长老指引宫远徵,他看了眼琳琅,虽然不太赞成执刃的吩咐,但前有宫子羽带媳妇儿,后者有样学样,他也没办法。
怪只怪,宫子羽提前打破陈规。
琳琅很高兴,不知远徵对宫尚角说了什么,宫门如今已经拿她当自己人,不仅各种重要会议,她能在场倾听。
后山这种神秘的禁地,也能堂而皇之地进来,无疑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接纳和重视。
后山极冷,温度比前山要低很多,冰天雪地的范围,也不知这种气候是如何形成的,越过结了冰的宽湖,有怪石嶙峋的石台。
前面是一所雅致的院子,一排排松柏映入眼帘,有一大一小两人在悠闲煮茶。
琳琅撑着一把墨画油纸伞,遮掩零星飘落的雪花,好奇地看了过去。
有年轻的公子正在下棋,他生得极其俊美,面孔雪白,好似融进了漫天的雪花里。
但最吸引琳琅注目则是和他对弈的男孩,约莫八九岁的年纪,五官精致,肤色晶莹剔透,好似雪妖的孩子,眼里满是岁月沧桑。
宫远徵牵着琳琅的手,准备抬脚走过去,却被后者拉住袍袖,“小心,你脚前方好像有朵水漂过来的雪莲,别踩了。”
雪重子侧首,定定地看着宫远徵脚前方的雪莲,又把目光落在对方的黑色靴子上。
宫远徵对这里的雪莲不在乎,踩了就踩了,反正不是他种的,但琳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