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掏了掏荷包,他两袖清风,哪里的银子?最后还是镣子给摊主付款。
眼见着天色渐暗,城门即将关闭,张茂则驾车,赵祯和琳琅意犹未尽地回去了。
只是刚回宫,赵祯还没到福宁殿,但见张妼晗乳鸟投林般扑进了他的怀里,小声哭泣,语气有几分哀怨,“官家,你不是说给妾身一个交代吗?”
张妼晗感觉太委屈了,昨日淑妃罚了贾婆婆,罚的那么重,直接把她的脸面踩在脚下,官家明明答应了她,会好好补偿她,不会让她和孩子受委屈。
但今天早朝后,她连官家的人影都没看到,私下派人打听,还是通过夏相公那边的关系,方才得知官家带着淑妃出宫逛街,心里憋屈的厉害。
赵祯环视左右,除了伺候的小黄门,没有其他外人,琳琅已经回了凤鸾阁,他无奈地把张妼晗拉了起来,温声问:“今天的安胎药喝了吗?”
张妼晗摇了摇头,她根本没有心情喝安胎药,官家都不在宫里面,那些药又苦又涩,谁知道有没有放脏东西?
“你真是任性,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腹中的孩子,医官说了,你的安胎药不能停,走,回翔鸾阁,我亲自喂你喝药,你听话好不好?”
张妼晗这才破涕为笑,甚至忘了淑妃的事情,依偎在赵祯的胸口,喃喃自语道:“妾身只相信官家,官家既然喂我喝,我肯定会喝的。”
当夜,赵祯宿在了翔鸾阁,次日前往凤鸾阁用午膳时,琳琅正忙着请教师傅练习琵琶调弦,没有闲心情理他,提起了徽柔。
“官家去仪凤阁坐坐吧,虽然张才人腹中孩儿珍贵,但徽柔应该也想爹爹了。”
赵祯以为琳琅吃醋,根本不敢走,免得小妮子到时候气鼓鼓的,又要负气出宫。
他一面闲坐看书,一面看琳琅调弦,茶水换了两盏后,教司坊的女师傅行礼告退离去,留下了一本初学曲谱给淑妃娘娘私下时间研看。
“午膳想吃什么?我看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