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轻修士在自家宗门中,高低都是天才,境界不算低,非八即九,而在这一众年轻修士中,刚刚跻身中三境的青芜就显得格格不入。
青芜是随青砚一起的,只是青砚说,此番有不少年轻剑修登山,要与之讨论剑术,就撇下青芜,也不知道跑去了何处。
青芜虽说是青家女子,却也是后来归家,向来不喜欢这种推杯把盏的宴会,倘若不是青砚生拉硬拽,她也不会来此,有这时间,还不如待在家中,照顾她的茶树,过些时日,二两好茶。
此时此刻,无人与她说话聊天,青芜形单影只,却也落个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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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青芜境界还低,并不知晓暗中有几双目光正贪婪地注视着。
有一位年轻修士皱着眉头,将信将疑道:“此女就是那陆玄楼的妻子?一位幽玄境的女子,那怕是剑修,也配不上那陆玄楼吧?”
有人附和说道:“那陆玄楼号称古来杀力第一,剑斩飞光剑宗的大剑仙,已是当之无愧的此世剑道大宗师,而你却说他亲手雕刻一枚二十三字的剑修刻印,当真不是心口开河?”
数道目光落在一位名为青郮的年轻剑修身上。
“此事岂能有假?”
青郮笃定说道:“此女初至青家,不过是一介凡俗,而今却成了一位幽玄境的女子剑修,其中的蹊跷是经不起推敲的。”
数人皆是默不作声,一枚可以让凡夫俗子脱胎换骨的剑修刻印,就足以证明青郮所言非虚。曾经的陆玄楼以天然压胜剑术扬名,而今却以杀力见长,又何尝不是一种证据呢?
那一枚陆玄楼亲手雕刻的剑修刻印,天然压胜剑术,足以让这世间所有的年轻剑修都趋之若鹜。
想到这里,数位年轻修士的目光都热切起来,他们都是剑修,怎么不想将那一枚剑修刻印据为己有?
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假如陆玄楼名不经传,那一枚剑修刻印就算不得稀罕,可偏偏陆玄楼是当是最惊艳的年轻剑修,未来的剑道成就只会在闻溪一下,那这一枚剑修刻印就是无价之宝,惹得他人垂涎三尺,就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