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现在不能大幅度运动,她非得跟黒瞎子打一架不可。
然后晚上她就发烧了,她幽怨的看着黒瞎子,觉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系列倒霉事都跟这瞎子有关。
入院之前别说咳血了,就连烧她都没发过。
这白天刚咳完血,刚换完药,晚上就发烧了。
黒瞎子:“别这么看着我啊!”
解雪劫刚打完退烧针,现在呼吸机已经不需要了,她背对着黒瞎子躺着,不想搭理他。
黒瞎子挠了挠头,关门出去找她的主治医生,“里面那个病号现在能吃糖人吗?”
主治医生差点就要把黒瞎子踹出办公室了。
范静走过来听到医生那抑制不住的骂声,满头问号。
第二天江海蹦蹦跶跶过来看人,黒瞎子一早就听到蹦跶声,提前开门等着。
解雪劫刚要开口说话,黒瞎子率先道:“你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来回蹦跶什么啊?”
江海听着面前这人,用谢寻的语气怼他,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解雪劫就说了一个字,黒瞎子就把江海人薅进来了,“自己找地方坐着去。”
江海指了指黒瞎子,“他什么情况。”
解雪劫在手机上打字,“嘴替,我说话老是咳嗽,难受。”
江海竖起大拇指,“那也是够了解你的,说话语气都跟你差不多。”
解雪劫耸肩。
“我回去跟自己较了半天劲,还是叫你谢少爷顺畅。”江海说道。
“随你,就是称呼。”解雪劫照旧打字。
“不过你不是极限运动伤了后背吗?怎么嗓子还出问题了?”江海问道。
解雪劫正打字呢,就听黒瞎子在那说,“你也说了是极限运动,我们在山上玩速降,可惜绳子不靠谱,快到底了,就掉下去了。可能是那天天气不太对,吸了点有毒气体。”
江海听完,看了一眼解雪劫的手里,上面躺着几个字,“极限运动,瘴气。”
解雪劫注意到江海在看着黒瞎子,又打了几个字,“他是我哥雇来照顾我得,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不用护工。”
刚想问怎么不叫护工的江海,默默把话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