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这消息是从何得知,段垅说是花了高价从一个叫六月寒的人那里买的消息。
听到这名我不禁一喜。
“此人我见过。”
段垅十分疑惑。
我便缓缓道出,几年前,六月寒去找过我养父。
当时还是大半夜去找的,满脸皱纹苍老无比,若说是已经年过百岁,怕是也有人相信。
可我养父却让我管六月寒叫六叔,那副样子,我叫爷爷都不为过。
而且这六月寒脸上还有数条极为狰狞的伤疤,像是被什么抓的一般。
段垅连连点头,“对,就是他。你这么一说,这六月寒倒是让我感觉有些像张赤脚,这俩人都是白天不出来,而且住所都极为邪性。”
说起来,这二人身上的秘密都极多。
虽说段垅如今已经看淡的很多,但一些事情该要个公道,还是得去。
那刘道士之前开价可是不高,如今连着钱,以及羊皮卷都卷跑了。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段垅打算直接去道观闹一通。
可看段垅那个样子,我倒是觉得他很有可能会直接去到道观门口,甚至直接在江湖中将刘道士手中有关于长生的羊皮卷的事情直接散播的人尽皆知。
“阿远,你这次走,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
“找四煞。”
段垅也不再多留,我便和段垅告别与田二蛋出发了。
但离开当铺之后,我和田二蛋并没有去火车站,而是去了张赤脚的“家”。
上次分别之时,张赤脚我出来后找他,他便告诉我关于那个所谓高人的名字。
只是不想到了坟前,不论如何敲目标都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