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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白月习惯了首领的做事风格，并不意外，“首领要去见见石山吗？”

陈风犹豫了一下，去天麻城要不了多少时间，他点头，“我去看看他。”

.......

“不听这些，我要听战鼓声！都给我滚！”涂山石山躺在矮床上，将手中的杯子砸碎，几个涂山舞女瑟瑟发抖，最后在涂山石山女人的眼神示意下退出去。

女人来到涂山石山面前蹲下安静收拾，她一句话不说，涂山石山握紧了拳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听不了战鼓声，你在等我死？他们都在等我死，首领也忘了我！”

女人摇头，涂山石山面容狰狞，“说实话！”

满眼失望的女人抬头，她眼含泪水：“石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首领说你稳重如山，可你现在像什么？你现在身体差，听不了战鼓声，你的心脏受不了的，好好养病可以吗？”

涂山石山愣了一下，抓起身上的铜腰牌砸了过去，“我没病！”

眼看要砸到女人的眼睛，一只大手接住了腰牌，涂山石山缓缓抬头看到了陈风的脸。

“首领.......”

被吓到的女人回过神，立刻欠身行礼，“见过首领。”

陈风看眼前的女人一脸憔悴，当初她披上红装嫁给石山的幸福模样，陈风还记得，他无奈叹息：“辛苦了，出去吧。我跟他聊聊。”

女人瞥了一眼涂山石山，哽咽着：“首领，石山他只是在惩罚自己，你不要生气。”

“我理解，你放心。”陈风说完，转身看向涂山石山，趴在床上的涂山石山正努力爬起来，陈风也没有过去搀扶，只是静静看着他。

涂山石山涨红了脸，他深吸一口气，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眼睛迸发出光芒，两只缠斗手碰到一起，“涂山营统领，涂山石山见过......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