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男人兴奋地答应,然后又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开卫生间。
而阮青青则是若有所思。
“既然他们想要去M国谈生意,那么只要我能够截胡,必定是一笔不菲的利益。”
像这种内部消息,阮青青知道价值。
她正打算告诉孟司晨,结果外面忽然传来孟夫人的怒骂声。
“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我的头好疼!”
紧接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来,所有佣人都到孟夫人的房间门口去。
“夫人,您要吃止痛药吗?”
管家小心地询问。
“我这就去拿。”
孟夫人用手捂着头,怒骂着瞪他。
“吃什么止痛药?我都说了多少遍,那东西对我来说根本不管用!”
她目光刻薄地扫了一圈。
“怎么只有你们,阮青青呢?她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孟家,半点事情都不会做!”
孟夫人本来就极为厌烦阮青青,要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已经将她赶了出去。
尤其是经过了前段时间弗莱比亚生日宴的事情,她更加觉得阮青青比不上沈思宁!
起码过去三年里,沈思宁温顺又听话,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孝敬她。
只是谁能想到,沈思宁离婚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管家战战兢兢点头:“我这就去找。”
每次孟夫人头疾发作之后,必定要全家都围着她转才高兴,有人晚来都要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