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手准备!”
随着圆脸哨官大喝一声,城墙上的弓弩手纷纷张弓搭箭。
陈照注视着方阵后面的人马,但离得太远,根本看不清是谁在后面指挥。
他拧着眉,一言不发。
“举盾!”
“吼!”
队伍前面的数百人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倾斜朝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箭矢。
眼看城下的人马一步步进入射程,圆脸哨官当即下令放箭。
小主,
咻咻咻——
箭雨落下,深深地扎进盾牌之中,尾翼还在微微摇晃。
“哨总,他们的盾比方才的更大!”
有眼尖的士卒发现了端倪。
之前独立营攻城的时候,手里拿的是小圆盾,但这次守备营攻城,前排的士卒拿的是半人多高的大盾。
只要站位妥当,能将后面护得严严实实的。
还不待圆脸哨官看清下面有没有伤亡,又出现了刚才那奇怪的一幕。
“看,退了!又退了!”
只见城下千余人的队伍开始后退,根本不给他们发射第二支箭的机会。
圆脸哨官见状,脸色一黑。
“草,耍我们玩呢!跟老子出城灭了他们!”
“不可!刘哨官,此乃敌人奸计,不可上……”
陈照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圆脸哨官打断。
“给老子绑起来!”
“是!”
数十名士卒直接上前卸下了陈照和亲兵们的刀。
“你要将山通城拱手让人吗?”
陈照在说出最后一句话后,便被强行拖走。
没了陈照的阻拦,圆脸哨官径直下了楼梯,但望着逃跑的敌军,他发现还是晚了。
因为这帮人还没摸到城墙就跑了,隔得距离实在是远。
现在去追不一定能追上。
于是他关上城门,下令麾下人马就留在城门后,一旦对方再来,便可直接杀出。
城外大营。
“主公,若是攻城,为何连退两次,如此士气定然大损。若是诱敌,仅凭如此,恐对方不会中计!”
梁岩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