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为何不让女儿将其拿下?!”
扈太公看向气鼓鼓的扈三娘,温言解释道:
“女儿啊,且不论梁山是否是前来挑拨关系。”
“就算是,我们也不能将石秀扣下!”
“为何?”扈三娘追问。
扈太公坐下,轻抿一口茶水后道:“我扈家庄与梁山井水不犯河水。”
“若将石秀扣下,无疑将会触怒梁山,引火烧身。”
“有女儿手中双刀在,定叫梁山贼子有来无回!”扈三娘不屑道。
扈太公轻轻摇头:“女儿啊,即使你再厉害,也不过一人耳。”
“梁山之上武艺高强之辈可是比比皆是。”
“爹爹何需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扈三娘黛眉轻皱。
扈太公一笑,轻拍扈三娘手背:“徐渊信中所言,也并非完全妄言。”
“祝朝奉此人别人不了解,爹爹还是了解的。”
“若当真做出此事,爹爹也不会觉得太过意外。”
“爹爹!”扈三娘瞪大美目,看着扈太公。
扈成面色凝重道:“爹爹,是否需要立即封锁庄内各处要道,谨防祝家庄派人前来刺杀?”
扈太公轻轻摇头:“若我们贸然封锁庄内要道,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祝家庄若真有此意,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况且,我们与祝家庄多年交好,若因一封书信便如此戒备,恐会伤了和气。”
“可是爹爹,万一....”扈三娘反手握住,扈太公布满皱纹的手。
扈太公一笑:“三娘,信件之事,真假难辨。”
“梁山与祝家庄的恩怨,我们并不完全知晓。”
“徐渊所言,或许有其道理,但也可能夹杂着私心。”
“我们不能仅凭一封信,就断定祝家庄会这般不择手段。”
扈成点点头,附和道:“爹爹所言极是。”
“我们扈家庄历来以和为贵,不愿轻易树敌。”
“况且,祝家庄的实力不容小觑。”
“若当真起了冲突,对我扈家庄并无好处。”
“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什么也不做?”扈三娘看向扈太公与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