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你摔碎了它,便是千古罪人,万古不易的贼,你可想清楚。”
“我一个弱女子,耍脾气摔碎玉玺又如何,岂能怕了身后名?”
太子妃似乎玩真的。
陈浮屠无可奈何,打个响指,下一秒玉玺便被阿珂夺走,等到太子妃反应过来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玉玺呢?我那么大一个玉玺去哪了?”太子妃迷茫地问道。
“太子妃,做事不能冲动,否则追悔莫及,在下只是让你冷静冷静,否则太子知道,必然会杀了你。”
“杀我?呵呵,他巴不得我赶紧死,给他的新妃让出位置。”
太子妃说着便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陈浮屠就在旁默默陪着,直到她喝醉被山药带走。
半日后,陈浮屠听到了阿珂带回的消息,“太子妃去后,太子又让嬷嬷检查了她的身体,确保她没有被碰过,还为此训诫了她一番,责令其禁足三个月。”
“三个月?这也太狠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太子妃怎么说?”
“以泪洗面,无以言表。”
“朝廷那边有别的消息吗?”
“亲王人人自危,信王在大宗正喝醉后辱骂太子,被打了板子。”
“孤本之前在考虑要杀信王还是留下他霍乱大乾,现在不妨给他一个机会,你把五爪金龙袍塞到信王府,然后把消息传出去,看他能不能活,他若活下来,算他本事,若活不下来,就把他的皮给孤扒了,送回其封地,让百姓们乐呵乐呵。”
“喏。”
阿珂领命,隐匿而去。
陈浮屠走出房门,望向北方的天空,嘀咕道:“过几天就要走了,也不知青衣和无根生的比试结果如何,有没有取胜。若有时间,祭拜了老先生之后,可以改道去终南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