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真正辛苦的是南缃。”
提起南缃李洵一更是愧疚,身为男子,本应该赚钱养家,可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让一个弱女子既忙外又忙内。
“南缃出色能干,要是没有我拖累,她能过得轻松很多。”
裴琰叹息,“赵姑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相信在她心里从来不怕被拖累,最怕的是你会意志消沉,你若真想帮上她什么,就调整好心态,好好生活,以免让她再为你担心。”
李洵一明白这个道理,已然让对方跟着受累,要每天再伤春悲秋,给对方增加精神上的负担,他更是罪人。
“你不用担心。”裴琰安慰,“我已经打点过了,府里的差事会给南缃减到最轻,不让她太过受累。”
说到追查劫匪一事,裴琰不免愤恨,这件事已经报了官,可时至今日也没有半点消息。
那伙人像是从人间消失了,无从查起。
正说着话,南缃也下工回来了,见到裴琰在此,便请他晚上在这里吃饭。
裴琰不想给她添麻烦,声称自己还有事,不便在这里吃饭,帮着将李洵一送回屋里后就走了。
一回到家中,就听说母亲找他。
见到儿子来了,贤国公夫人清退了房中闲杂人等,这架势让裴琰好奇,询问母亲到底所为何事。
“你近来时常去李家小院探望?”
“是啊,怎么了?”
贤国公夫人听了脸色一沉,“听母亲的,往后还是少往那里跑。”
“这是为何?”裴琰不解,“洵一是我的好朋友,出了这种事他很难过,我无事时陪他说说话,帮着开解开解,有什么问题?”
“你是光明磊落,可外人不见得这么想。”贤国公夫人脸色肃沉,“你可知近来府里传言?”
“什么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