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执行军令!”
涂一乐无比严厉,屋中瞬间安静下来。
他偷瞄几眼,随后大义凛然说道:
“澧谷至关重要,是此战之关键。我怎能躲在后方,享受安逸?我要与大奉将士们站在一起。本帅深知,各位乃是好心。若本帅遭遇不测,便由韩影统领大军,直取三藩之地。”
“是!”
将领们无比坚定,齐声回应。
有的将领,已经默默擦拭起眼泪。
涂一乐暗自欣喜,这效果达到了。
濮南大军溃逃,全无半点战意,哪里还能有危险可言?
去往澧谷,无非是看看成为阶下囚的濮南王。
再者,韩影可是在那里啊。
濮南大军全线撤退,仓惶不已。
大奉各城池、关隘守军将领无比错愕,不知发生了什么。
起初还在一直攻城,为何突然仓皇撤退?
很快,将领们便想到军令。
待到濮南大军撤退,义无反顾全力追击。
一时之间,大奉军队倾巢而出追击。
很快,消息送遍大奉军中。
追击军队无不高喊:
“濮南王谋反,濮南将士缴械不杀。”
濮南军队斗志全无,一旦被追上,纷纷缴械投降。
更有甚者,故意缓慢行进,只为能向大奉投降,以此保住性命。
濮南王带领着五万大军,火速撤退。
可只经过半日,一大半的军队已经在后方缴械投降。
留下拖延追兵的军队,完全起不到任何效果。
若是有效果,便是会消耗大奉部分兵力,收缴武器,押送降兵。
“传我的命令,若有投降者,按逃兵论处。”
濮南王骑着战马疾驰。
他身上盔甲已经全部卸掉,只为能尽早赶回。
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污垢,已经全然不顾。
将领们闻言,无不心生怨气,并不去向下传递命令。
“王爷,前往乃是?水。”
“是啊,若有伏兵,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可绕道上游处,便有大桥,可供大军通行。”
“都住口。”濮南王归心似箭,绝不想绕路而行:“敌军之前都在守城,哪会有伏兵?”
将领们闻言,纷纷退了下去,不再劝说。
他们只盼望着,追兵不会赶来、渡口没有伏兵。
?水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