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一乐面色凝重,指向沙盘之上:
“集结兵力据守南线城池关隘,伺机出兵,一举击溃濮南。”
涂一乐说得极为简单,重臣们清楚,这是将两类意见相结合。
“涂相,这般模棱两可之言,全然无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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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关键时刻,郭由真全然不忘了,要与涂一乐唱唱反调。
“郭相,我所谋划,可是大战略,大奉唯一的正解。”
涂一乐语气极为轻蔑。
随即,两位丞相争吵起来,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其他重臣全部收了声音,不发一言。
谁都不想因为多嘴,给自己带来麻烦。
“涂爱卿,你详细说说看。”
小皇帝如本能一般,认为涂一乐总会有良策。
可是,他心中也有一丝纠结。
毕竟之前,涂一乐都是谋划朝堂,并未涉及征战之事。
涂一乐煞有其事,在沙盘旁来回踱步。
“三位藩王看似来势汹汹,实则已不如从前。他们皆败在子嗣之事,佰越王将子嗣贬为庶人、禹苍王驱逐子嗣,濮南王更是极端,妄杀子嗣,人神共愤。”
“哼,那又如何?”
郭由真极为不屑模样。
“封地之中人人自危,军队士气更是大打折扣。依我之计排兵布阵,不光可以退敌,还可彻底收复三藩之地。”
“笑话,退敌亦是不易,你还大言不惭?你所说伺机而动?三藩来势汹汹,无比决绝,哪还还得机会?”
郭由真不依不饶。
涂一乐却是面不改色: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三藩已失掉人心,若是可退其一,另两路自然不攻而破。”
“哼,笑话,如何退敌?”
“我自有谋略。可一旦说出,便会失效。”涂一乐信誓旦旦:“我可断言,可退佰越之兵,令敌方阵脚大乱。还可追击濮南大军,一举拿下濮南全境。”
“动动嘴倒是简单,涂相稳居京都,却未曾见过沙场之惨烈。”
其他重臣见越发激烈,却不敢上前劝说。
涂一乐脸上不断抽搐,一副怒不可遏模样。
许久过后,他高声说道:
“皇上,臣曾说过,若是再起战事,臣愿领兵出征。”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