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日的日上三竿,李莲花揉着酸胀的脑壳缓缓张开了双眼。
刚想要抬起胳膊,便察觉出怀里还拥着个娇娇软软的人儿,不由得一时有些发蒙。
是了,他依稀记得昨夜寸心说了‘在一起’后,两人便喝完了那壶塞上黄杨,至于是怎么回到屋中的..
“李小花,还没醒酒吗?”寸心支着脑袋,挑眉看他。凌乱的墨发散落在床榻上,微肿的唇瓣还有肩颈上的斑斑红痕,显得格外风情迤逦。
李莲花怔愣了一瞬又很快反应了过来,揽住她的纤腰让人趴在自己的身上,笑道:“嘶,这烈酒的后劲极大,昨夜我可曾失控伤了你?”
寸心的面色古怪,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随即抬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你该不会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吧?”她促狭的凑到李莲花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带起一阵潮红,“某些人倒是真想,不过委实是酒后无力,终是醉倒在床榻上罢了。”
“敖寸心!!”李莲花紧咬着后槽牙,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奈何眼前的人还笑的前仰后合,丝毫体会不到他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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