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余武相视一眼,默不吭声。
余佑贤背负双手,亦是冷眼旁观。
哪怕几人之中就属方月如心软,瞧着小儿子挨了教训,面有不忍,但她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辈。
心里也很清楚,小儿子这些年被余老太太骄纵惯了,养了一身的臭毛病。
如今能被濒神圣主教训,也算是他的一份福泽。
而与此同时,那匍匐在地的余郝艰难抬头,看了看余慧心,又看了看杨帆,同样认为是后者在为余慧心打抱不平!
“呵呵,濒神圣主,你这般护着余慧心,莫不是看上她了吧?”
余郝本事上斗不过,可嘴皮子上还没服过谁。
可他这话一出,都不劳杨帆自证清白,余佑贤就一击脑瓜崩砸下,怒道:“余郝,你胡说什么呢!”
“我怎么就胡说了?”
这余郝也是个倔脾气,被父亲这么一打,心里头更不服气了,“要不是他看上了余慧心,这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帮她治愈聋哑之症?”
“那还不是因为你在湖心亭胡闹?”
余佑贤也来火气了,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小儿子,“你个蠢货!不庆幸斌神圣主心胸开阔,未曾与你一般见识,还在这边颠三倒四,污蔑圣主为人,你……你究竟是怎么敢的!”
“父亲,你要这么认为,那我就再问一句!这带回乌启,修复经脉一事,他又怎么解释?”
余郝还不死心,恶狠狠的剜了眼杨帆,“早先他给咱们的说词,是帮余慧心修复经脉,助她重返武道之路,那眼下都过去三个月了,经脉修复了吗?武道重返了吗!”
“你,你!”
余佑贤被这小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方月如见状,一边帮丈夫顺气,一边出言责备,“郝儿,你怎可这般顶撞你父亲!”
“母亲,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余郝自小被人骄纵惯了,性子也难免跋扈,可他心性不坏,也不是个忤逆长辈的不孝子孙。
只是因处境所扰,云泥之别落差太大,平日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也就装出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发泄点,又怎会善罢甘休?
然而!
让他没想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