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三个人白天黑夜都忙的连轴转,几乎没有睡个囫囵觉,但李来旺的感叹,仍旧让每个人心情都难以平静。
半晌,心有同感的赵一凡,很煽情地说道:
“军师、大眼,说实话,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风哥说带我们赚钱,还真就能赚到钱。
我拼命凑本钱,只是出于对风哥的相信,想着大不了亏了回家被捶一顿。
只是,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做梦也想不到,风哥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今年,将是我赵一凡,在赵家翻身的日子了,以前动不动就拿我不学习、闯祸,威胁不给零花钱。
哈哈……从今以后,再也不用受这气了,只要我跟紧风哥,这辈子我赵一凡还愁没钱发??哈哈哈……”
赵一凡的开怀大笑,瞬间引起共鸣,三人跟神经病似的,在空荡荡的煤球厂院子里,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开怀大笑起来。
在钱上受制于人的感觉,他们有太多太多的心酸泪,所以一朝得以解脱,还是以这样强势的姿态解脱,任谁都舒畅不已。
“不说别的,就这实实在在的年货,还有我口袋里的钱,我大眼今天回家,只用鼻孔看路……”
笑完,孙红军嘚瑟道。
赵一凡看着牛逼哄哄的孙红军,调侃道:
“我草,这大眼岂不白长了,你妈能同意??”
“你掉粪坑里就掉了,可别耽误厂里值班。”
李来旺还是不忘提醒大家值班的事。
说完,李来旺又不放心地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