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钱有国不清楚。
所以,在面对一二五专案组组长龚国强的审讯,虽然心急如焚,但仍旧为一丝飘渺的希望,咬牙扛着,一边哀嚎呻吟,一边叫嚷着头晕、脑子疼。
同时,钱有国心里发着狠,只要逃过这一劫,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把钱朵朵与刀疤强的事泄露出去的人。
他要把对方凌迟处列,他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正想着,龚国强的问话又打断了钱有国思绪,他指了指审讯组成员,说道:
“钱有国,再强调一遍,一二五专案组是由省厅牵头成立,主要由省、市两级公安精英组成。
所以,你心心念念的临湖靠山,别说根本插不上手,他现在是自身都难保。
你是聪明人,应当明白,再厉害的犯罪分子,都无法逃脱法律与正义的审判。
如果指望装疯卖傻,拒不配合审讯,就能逃脱罪责,那就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审讯工作持续着,中午都没有休息。
到了下午,再次换上专案组副组长,市刑侦大队大队长莫浩主审,这种车轮战法,只要一用上,就不可能停下来,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下次再启用该方法时,会让罪犯错误地认为:再坚持坚持,就抗过这一轮审讯。
这会陡增审讯难度,浪费警方资源,拖慢案件审理进度。
钱有国还是那副看似根本没有听、一脸不在乎的样子,仍旧维持老套路,抵制与坚持着。
但随着时间推移,钱有国随着审讯带来的种种不适,开始恐慌与焦虑起来。
从打架,到这次第二次正式提审,钱有国算算已经是第五天了,吴成典、许书记的早该收到消息了??援手呢,应该到了吧??
这种急切待援的念头与隐隐地担忧,在钱有国心里,正如野草一般地疯长着。
“钱有国,主动交待吧,我们手上有你足够多的证据,比如:刀疤强生前特意交待给他妻子林芳的举报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