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湖县医院。
两名年轻的公安,守在病房门的两侧,入内的护士纵使已经很熟悉,每次进出,仍旧要出示特别证件。
“嗷……嗷……嗷……嗷……”
病房里一直哼唧着不停的呻吟声,让守在门外的仝新民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忍无可忍之下,便扭头呵斥道:
“钱有国,医生昨天就说你已没事了,你再装,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仝,怎么回事,嫌疑人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一行人,步履匆匆地走来,一四十余岁壮汉及时接话,问道。
闻声,仝新民回首一看,为首的正是省重案组副组长龚国强,瞬间立正、敬礼,大声道:
“龚组长好,报告龚组长,嫌疑人又是老一套,还在装佯,哼唧的让人受不了。”
“哈哈,小仝同志,这是好事啊,说明嫌疑人很心虚,这对我们破案可是有好处的。
既然主治医生已说无大碍,今天再提审一次,你们两把人给我带去对面的审讯室。”
听到外面的动静,钱有国哼唧的更厉害了,一边哼唧,一边还嚷嚷着:
“哎呦……我脑子坏了,晕死了晕死了,医生……医生……哎呦,快来救救我……”
此刻的钱有国脑袋上加压包扎后,只留半张脸和一双眼睛,再也看不到那油光闪亮的大背头。
一条受伤的腿上也包扎着的看不到皮肤,侧身的后背上,因为猎枪铁沙都抠出来了,还能看到点血迹渗透纱布的痕迹。
因为都是破伤,除了脑袋被开瓢那下比较重,其它部位都还算不太严重,最多受点皮肉之苦。
五分钟后,病房对面特意准备的临时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