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风也很尴尬,他发觉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错。所以,他甚至连夏初瑶的幸灾乐祸都没有回应。
只能装个透明人,拿出十分无辜的表情,在一旁装可怜。
邝永忠头大无比,逃无可逃,只能忍下一切不悦,放软语气,指了下苏逸风,道:
“严所,刚才你说的问题,却实是个问题,但这个问题不是这个小同志的问题。
恰恰是我们所里的问题,《国家专利法》已于85年4月1日正式实施了,法律中明确规定,个人可以申请专利。
所以,我们从对国家、人民负责的角度,应当急群众之所急,先特事特办,解决群众需求,然后再立即完善所里的相关制度……”
纵使邝永忠说的义正言辞,严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特事特办,只特你的关系户吧。
看了眼旁边一脸无辜、可怜兮兮的苏逸风,严军更加的不喜,作为一辈子执着于业务的人,他最反感苏逸风这样践踏规则的关系户。
所以,不待邝永忠说完,严军就打断道:
“邝所,各级红头文件,多次强调杜绝私情、依法管理、以章办事,你这特事特办,纵使班子会议上所有人都同意,我也保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