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和文翰秋再进行反抗的力气，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嗯，我知道了，您今天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或者跟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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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让文翰秋心里突然没了谱，“舒曼......”

文舒曼知道文翰秋想说什么，但实在是疲惫，“爸，您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没事。”

话虽如此，文翰秋不是没长眼的人，他能看的出来文舒曼有事，但又无能为力。

因为他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所以说的再多也只会让文舒曼更加难受。

时间静止了好几秒，父女两人相对无言，气氛很是尴尬。

文舒曼看上去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眼神都开始变得不聚焦了。

文翰秋从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本以为她和佟文分手应该和当时被迟樾拒绝一样，很快就能释怀，很快就能走出来。

在他心目中，文舒曼也从来不会是会被感情拖累的人。

但是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文翰秋脑袋里疯了似的想着要怎么安抚文舒曼的情绪。

正想着，她就开口了，“爸，这几天加班有些累了，我想早点儿回去休息，不能陪您了，要是有什么事情您随时给我打电话吧。”

文翰秋无言的点了点头，“好，那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这边没什么事情，医生也说马上就能出院了，你不用担心......”

文舒曼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她的心思也确实不在这里，满脑子都是佟文，就算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也不能轻易做到。

文翰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怎么，心里也空落落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从小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要什么给什么，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一直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从她的身边夺走一样东西......

如果说之前一直是气愤难耐，那现在就是开始感到愧疚和无措。

因为文舒曼现在的状态确实很难去形容，文翰秋也不知道她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够走出来。

只希望她能尽快的忘却这件事，忘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