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樾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元恺收了笑,“身后的忧倒是没了,眼前的患你可得盯牢了。”
迟樾手一顿,“我知道。”
元恺问:“京北那边公示什么时候下来?”
迟樾说:“应该是在年后了,年前的时候我就得在那边听着了。”
元恺道:“你是得过去,你外公不是一直叫你在他那边呆一阵,一直没有机会今年倒是能陪他过个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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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樾没有说话。
元恺一眼看透,“怎么,舍不得乔予桐?”
迟樾道:“没有,再说了,京北到南城也不远,可以随时回来。”
元恺打趣道:“你从前可是最怕麻烦的人,怎么现在都不放在心上了?”
迟樾突然想到乔予桐,“因为现在心上有人了。”
元恺闻言皱眉,“你怎么谈个恋爱这么酸,我都听不下去了。”
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迟樾是一个肉麻的人。
果然,陷入爱情的人是会没有理智的。
付嘉平见这俩聊的入神也下了桌走过来,生怕错过什么八卦。
“你俩说什么呢?”
元恺抬眼道:“哟,财神爷下桌了?”
迟樾也跟着看过去。
今天付嘉平点儿背的出奇,上桌几个小时愣是没胡过一把牌,他还偏偏不信邪,硬是要坐穿整个局。
一来二去人都换了好几波,还是没赢一把。
元恺笑称他是财神爷,给大家送钱来的。
付嘉平不满道:“迟哥,你把乔妹妹给我找来,我要让她给我坐阵,非让这帮人开开眼,都笑我一上午了。”
迟樾出声道:“你个大男人不靠自己,找女人给你坐阵,还找我女人?”
付嘉平忙摆手,“你可别误会,我对乔妹妹那可是清清白白的革命情谊,再说我怎么会惦记你的人。”
元恺忍不住道:“还真不是没惦记过。”
迟樾也记得清清楚楚,刚开始住院的时候,付嘉平见乔予桐第一眼就着了迷,要不是他及时斩断,指不定就产出什么心思了呢。
不过他对乔予桐还是放心得很,她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