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这个颜色浓度够高,站直后刚好没过了孟鹤忱的腰间,所以压根儿也看不到下面的具体情况。
阮梨心底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惋惜还是松了一口气。
刚想离开,就被孟鹤忱拉住了手臂:“你就这么走了。”
阮梨回过头,眼神里带着疑惑:“那不然呢?”
下一秒,想到什么似的,阮梨双手抱胸,语气惊讶:“难道你想把我的也脱了?”
孟鹤忱食指微曲,轻扣在她的脑门上:“脑子里别一天净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是让你帮我穿上。”
“啊?我?”
阮梨抬手,食指指向自己,一脸惊疑。
见他就那么直白地看着自己,似是认真的。
阮梨咬了下唇,试图挽救一下:“我怎么帮你?你直接提上来不就好了吗?”
刚打算不管不顾直接开溜,便听孟鹤忱开口:“不是说好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吗,这个就是我的要求。”
一听这话,阮梨硬生生止住了脚步,钉在原地,颇为无奈地转过身来。
好吧,既然孟鹤忱都搬出了这个承诺,阮梨本着遵守信用的原则,不管怎么样,也要把这件事给完成。
但下定决心去做和付出实际行动根本是两回事。
阮梨视线刚落在孟鹤忱的腰间,就回想起了先前的那一瞥,晃了晃头,将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清出脑子里。
脚步磨磨蹭蹭地挪到了他的身前,微微曲膝半蹲着身子,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伸出一只手缓慢地向池子下方摸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