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摊开手,笑道。
“怎么,不喜欢伦敦吗?”
“挺喜欢的。”赵宥真的脸上浮现出两个小酒窝,“跟我的气场很合。”
“好像确实如此。”韩易摩挲着下巴,扫了一眼宥真,对于她的自我测评很是认同。沉静冷峻的韩国姑娘,比起洛杉矶来说,确实更符合伦敦的气质一些。
“那就这么定了,十月去伦敦。正好我们十月份也要到阿姆斯特丹去一趟,别忘了。”
“阿姆……噢,ade,对吗?”赵宥真从记忆里很快就找出了这个关键词。
“是啊,一年一度的电子音乐盛会,我们得去拜拜山头,还有好多可以合作的厂牌和艺人要聊一下。”韩易眨眨眼,调侃道,“在那之前,记得把论文和quiz都赶完,别影响到gpa。”
“不会有问题的。”
赵宥真也眨巴眨巴眼,笑得很甜美。
“不睡觉的人,到另一个大洲,也不用睡觉。”
“别忘了你令阿姨跟你说过什么。”
韩易摸摸自己的下眼睑。
“哦。”戳到痛处,宥真的笑容瞬间消失。
“晚上不准喝咖啡,要还是睡不着,我就给你买点褪黑素。”
小主,
“你倒是买呀。”赵宥真小声抱怨,但眉眼间溢出的娇俏,暴露了她其实很喜欢这种出于关心的小霸道。
“今晚把哈立德和安妮-玛丽的宣传巡回安排好,就早点睡。”
“我以为都弄好了呢,还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是没有,就是每个节目组跟瀚音乐宣传推广部门的进程,我都要代表艺人再确认一次细节。”
安妮-玛丽的《ar》是她加入瀚音乐后的第一支单曲,按照凯伦-郭的规划,这首歌也应该是其首张录音室专辑的第一次预热。不过,跟专辑已经完成了一半,今年就可以拿到最终母带的杜阿-利帕不同,安妮-玛丽的这张专辑,连主要制作人都没定,歌也只有这么一首准备齐当,整个项目还处在筹备期的初始阶段。
在这样的情况下,瀚音乐的a&r和宣发团队并不急着拉满推广力度,毕竟如果没有足够优质的后续作品作为储备,贸然把一首歌打到排行榜前列又接不上势头,很容易会让安妮-玛丽成为乐坛屡见不鲜的ne-hitnder。
她的英国前辈duffy就是个极好的例子,首张专辑的第二首宣传单曲《ery》大火,在12个国家的15个榜单折桂夺魁,但a&没能帮她趁热打铁,反倒是在这张专辑发行两个月后,才把一首已经上榜两个月的单曲《ariavenue》重新丢出来做宣传,导致听众失去新鲜感,榜单表现远不如预期,duffy也在一夜全球爆红后迅速归于沉寂。
凯伦-郭和维多利亚-怀特-梅森以及她们的团队要竭力避免的正是这种现象,因此,虽然同样是先在母国试水,但是瀚音乐只给安妮-玛丽安排了40个歌单,作为线上流量的冷启动。电台矩阵也从英国第三大电台网络hitradi开始铺,等有了用户数据,再进行针对性的加强。
那么,安妮-玛丽初期推广的着力点在哪里呢?
答案很简单,这个从小就在伦敦西区演音乐剧,连rudienta都青眼相加的perva,从内到外最强的技能,就是她堪称原音重现的现场功力。
这种吃了d的唱将,最佳的崛起方式,当然是一场又一场用实力折服现场观众,把陌生人转化为忠实歌迷的精彩演出。
一个新人,要获得足量的演出,会不会相当困难?
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如此,但对于已经通过rudienta积累了一定履历和主办方知名度,并且——这里划重点——老板是世界第三大演艺经纪公司股东的安妮-玛丽来说,把整个夏天的演出日程表排满,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事实上,5月20日,单曲上线当天,uta便给安妮-玛丽安排了一个音乐节的演出机会,在英格兰最南端的布莱顿海滩举办的thegreateape2016。虽然这并不是什么阵容强大的一线音乐节,今年的头牌嘉宾是hnder,特邀嘉宾是hura和uraaa,而由于临时加入的缘故,安妮-玛丽连音乐节的主海报都没混上,但不管怎么说,这至少是她个人独唱生涯一个小小的里程碑。
接下来,作为v宣传的一部分,安妮-玛丽还要赶回伦敦的aft酒店,在那里参加5月26日tv举办的puhfutureive演出。然后,5月28日在伯明翰的年度骄傲大游行献唱、6月12日回布莱顿参加有rudienta、ieube、batie和arx的idife音乐节、6月25日赶去富勒姆的fd音乐节、7月8日伦敦iree音乐节、7月21日米尔顿凯恩斯eretgardenparty、7月24日利物浦国际音乐节、7月31日伯恩茅斯ap音乐节……
到七月底,安妮-玛丽就有足足九场演出,其中八场都是万人以上规模。随着她的足迹在夏日踏遍英国各地,《ar》入围英国单曲榜前100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hg的团队并不为此而感到担心。
跟杜阿-利帕相反,他们更担心在即将开始的太平洋帕利萨德创作营里,安妮-玛丽能否找到心仪的创作与制作搭档,收集到足够的灵感,把首张专辑的筹备顺利推进下去。
至于哈立德,作为这个周末射出的最后一支利箭,他的单曲宣发,从地区、受众再到方法,都跟杜阿-利帕和安妮-玛丽完全不同。
与他的网友碧梨类似,哈立德的音乐人生涯亦是自undud肇始。虽然没有赵宥真嗅觉灵敏,但在《eaneye》于undud上获得一定流量后,哈立德是首批向碧梨和菲尼亚斯发去私信,并且至今还保持密切联络的音乐人。而这,也是他意外走入韩易视线的方式。
听到碧梨跟瀚音乐签下全约,一口气拿到二十万美元的消息,哈立德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de打包到一个播放列表里,连同已经发布的两三首单曲,一股脑地通过碧梨发给了她阔绰的新东家,试图也签下一份丰厚的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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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未来人在,他的成功签约是板上钉钉的事情。《ta》、《eatide》、《vey》,还有那首经典的《yung,dubbre》,拿到任何一首,都能让瀚音乐的业绩再往上猛蹿一截。当然,哪怕没有超前视野,光听他已经做好的de,还有undud上发布过的《atin》,也足够任何a&r经理下定决心打印合同了。
光从嗓音条件上来说,哈立德能把前两年蹿红的任何男歌手,除了theeend之外,吊起来打。theeend的胸音是抒情男高音,头声甚至能够达到第五个八度,与女高音一较高下,与此同时还可以保留高亢、明亮与共鸣强烈的特质。说一句老天爷追着喂饭吃丝毫不为过。
哈立德拿到的这碗饭,跟theeend迥乎不同,但却一样美味。虽然只有两个音域的跨度,从f2到b4,但哈立德在男中音这个区域雄浑、通透、厚实、粗粝,甚至自带一点回响音效的声乐表达,鲜有人能敌。
换句话说,如果theeend是21世纪的迈克尔-杰克逊,那么哈立德就是2010年代的本-e-金。
特质各异,同样伟大。
更关键的是,哈立德并不是只有一把令人难以忘却的妙嗓而已。跟艾德-希兰、肖恩-门德斯和查理-普斯一样,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真的能从歌词、旋律到制作都可以独立完成的全才。
而且——
他是个黑人。
一个出生在乔治亚的军事基地,生长在德克萨斯的埃尔帕索,音乐风格以独立r&b、独立流行、流行灵魂乐为主的中产阶级黑人。
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二个十年,全身上下套满buff,而且家庭背景可以同时被所有族裔社群接受的哈立德,是媒体、榜单、平台和颁奖典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