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染色剂，是给伏击队发明的，但只是目前为止还没有完全完善。”研究人员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季冷御都快听不见了。

他低着头，不敢正视季冷御的目光，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这个喝下去对人体有什么影响？”季冷御的眼神严肃，死死地盯着手里面的报告，那是人体染色剂的成分报告参数，他快速地浏览着，试图从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中找到答案，他要看看这个染色剂对人体有没有伤害。

看着上面的成分，季冷御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主要的伤害，可心中的石头却并未完全落地。

但是，刚才研究人员说的半成品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的半成品是什么意思？”

季冷御看着研究人员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急切，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和研究人员兜圈子了。

研究人员说话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冷御，就是，这个是个半成品。”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季冷御看着小呦呦坐在实验台上，现在正在洗胃，难受的不行，小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

季冷御的心里面也不好受，像是被无数把小刀割着，现在这个研究人员还和他说这么模棱两可的话，他都要急死了。

季冷御怒不可遏，大声吼道：“别跟我打马虎眼，赶紧说清楚！”

研究人员被吓得一哆嗦，赶忙说道：“冷御，这半成品意味着它的效果不稳定，而且……而且可能会产生一些无法预测的副作用。”

季冷御的心猛地一沉，追问道：“什么无法预测的副作用？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想好过！”

研究人员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由于是半成品，染色效果可能会失控，颜色的变化也许不会局限于我们预期的范围，甚至可能会影响身体的其他机能，只是目前我们还不确定具体会怎样。”

“说人话！”

季冷御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分析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