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鹏飞连忙起身,仿佛要拦轿喊冤。
但蒋南孙不管不顾,拉着朱锁锁去了次卧。
没一会儿,两人又说笑着走出了房间,往门口走去。
现在蒋家的日子,确实过得挺拮据,但还能忍受。
可如果蒋鹏飞复炒,蒋南孙和她妈就没法再忍受了。
因此,她必须掐断蒋鹏飞的资金来源。
不论是陈涛那边,还是锁锁这边,都得三令五申,不许他们拿钱。
“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帮叔叔借钱!他那眼光,根本就不适合炒股。”
朱锁锁认真保证。
在她看来,叶谨言就是地产界的巨佬,而李叔叔也是金融界的大只佬,根本不是南孙她爸能够碰瓷的。
南孙她爸、以后没事就看看财经新闻,喝点小酒,惬意度过余生算了。
“是啊,别说我爸了,就是梵哥,有时还会亏一点呢!”
蒋南孙也发出感慨。
她去当女仆的时候,也不会都干正事,偶尔也会坐在陈涛身边或腿上,看他在国外资本市场进行投机。
小主,
不过,她学的是建筑,并不懂这方面的知识,把正常的波动当成了真实亏损。
比如,某显卡商现在的股价不到十块,而九年后,却可以涨到八百多,因此即便这类好股再怎么波动,陈涛也只会增持。
当然,不管挣多少钱,都只是带不走的身外之物而已,够挥霍就行了,没必要搞太多。
“南孙,你快告诉我,你周五晚上在他那里干了什么?”
朱锁锁抱着闺蜜胳膊,明知故问道。
“我们没干什么。他晚上要盯着米股,有些无聊,我就给他泡点咖啡,陪他说话,别的就没什么了呀!他有女友,我可不会跟他乱来。”
蒋南孙绝不承认、她上半夜当了女仆,下半夜又当了学妹的香艳之事。
反正只要不承认,事情就没有发生过。
说起来,蒋南孙现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