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江州镇大多数房屋都冲毁、淹没了。只有地势较高的学校和政府大楼还能住人。但那里也都安排了当地的百姓进行避险居住。
好在有处道观在山上,为了不影响当地居民,李煜辉带队去了山上的道观修整,道观不大只有一处正殿和后院的两间厢房,所以道观里只有一个老道士。
老道士头发花白,胡须很长也不知多大年龄了,李煜辉带队上山时老道士就等在门口。“老道等候多时,善人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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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须发花白的老道长李煜辉很惊讶。“道长,您是特意等在这里的?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
老道士笑而不语把几人让到了观中。队员都被安排在正殿旁边的空地上休息,老道长给他们找了些铺盖,供他们晚上休息用。
看大家都累了,李煜辉组织队员洗漱睡觉,而后自己到殿外边透透风,因为连续暴雨的关系,空气略显潮湿。李煜辉靠坐在大殿外的柱子上闭目养神,这几天他也累坏了,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有人推了推他,“善人,善人。”
李煜辉倏地睁开眼睛,老道长正站在身边满脸慈祥的看着他,李煜辉连忙起身,“道长。”
老道长看着李煜辉,“善人,你跟我来,有样东西老道要教给你。”
“给我?”李煜辉用手指着自己很意外,老道长笑而不答在前边引路,两人来到后院厢房,老道长请李煜辉进屋,屋子很干净,里面不大,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屋里全部的布局。
门口是一张桌子,往里走一点,贴左墙是一面书架,再往里横放着一张床,床尾立着一个衣柜。道长走到里面,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个大箱子,老道长把箱子拎出来放在了门口的桌子上面,而后打开箱子,在里面翻出一个红木小盒子,拿着盒子走到李煜辉面前,“善人家中公子今年是否满八岁了?”
李煜辉更惊讶了,从一上山就等在山门处的老道长,再到现在老道长竟然知道自己有个8岁的儿子,可自己从来没有和这边的老乡说过自家的情况,老道长也不可能从其他途径了解到自己的信息,那这一切该怎么解释呢?
看李煜辉愣神了,老道长又连续叫了几声“善人”。李煜辉恍然回神,“哦…哦,您说什么道长?”
老道长捋了捋胡须笑着说到:“你一定疑惑我如何得知你的事情?善人莫要疑心,天机不可泄露,这个你收下,等你家公子18岁时交与他即可。”
老道长把手中的红木小盒子递向了李煜辉,李煜辉迟疑的接过小红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条普通的手链,手链上的银牌刻着“李增”二字。
“这…我…”李煜辉话还没说完,道长说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要想公子以后事事顺心,岁岁如意,改曾字为名吧。”说完扬长而去。
直到李煜辉带队离开道观都再没见过那位老道长。
而李煜辉回来后和父亲李国强说起此事,那时李美珍刚好也在。李老爷子见多识广,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既然有缘那就随缘,于是最后李煜辉给儿子改名“李曾”。
听完姑姑李美珍的叙述,李增久久不能回神,是谁把自己做的手链交给那个老道的?手链还戴在南撷的手上并没有还给他啊,如果刻着“李增”的手链交给别人了,那在这个时空刻着“南撷”名字的手链在哪里呢?
那个女孩!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条手链应该戴在那个女孩的手上!李增心里排山倒海,他恨不得马上跑到隔壁病房问个清楚。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