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满脸歉意的和贺田勤表示“说到上次的事,我还真有地方要和你道歉。伯母上次来医馆,我们聊的不太好,我有些失礼的地方,把伯母给气走了,恐怕以后你与我来往,都得受家人牵制了。”
听闻此话贺田勤很惊诧,那天回来后,母亲并没有与他提及此事,“哦?是这样吗?母亲回来并未与我说起。额,我的事她通常也不会加以阻拦。”
南撷点点头,“那你回去带我和伯母说声失礼,最主要是让她不要因为我与自己身体置气,她的失眠症还有最后一个疗程,得空了带她来师父这把把脉。”
贺田勤应下,南撷起身。“好了,我不能陪你聊天了,我得把医馆用具收一收,然后拿出去消消毒,还要收拾卫生。”本来贺田勤想要帮忙的,南撷接着又说,“师父一会儿有话要和我说,我得赶紧把医馆打扫干净。”
怕师徒二人是有什么隐秘的事要聊,贺田勤识趣的说到:“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
“好~你慢走,我不送了。”南撷端着满是罐子的木盆,冲贺田勤仰仰脖转身就往后院去了。
贺田勤望着南撷的背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而后转身离开了。
张济忠买了只鸭子,准备给南撷煲鸭汤喝,医馆前厅南撷已经落锁关门了。张济忠来到后院,一推门就见南撷正在用开水浇烫工具,张济忠把买好的食材拎到厨房,把处理好的食材用慢火在砂锅里煨上。
从厨房出来,张济忠来到南撷身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把南撷烫好的罐子用棉布擦拭干净,而后放在旁边干净的木桶里。
“我回来快一周了,只看见关唯珺,李增一次也没来过,你俩怎么了?”
听见师父问起李增,南撷一顿,自己和李增分开的事,师父是肯定瞒不住的,俩人过去虽不是经常在一处,可是李增只要有空就会跑来医馆找她。
但现在…
她可以先和师父说李增忙没空过来,可是以后师父再问起呢?
这样回避不是办法,倒不如和师父实话实说吧。
“师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