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位先生,您二位好。”
她的语气颇为和悦。
张北略略颔首,开口问:
“我听说你的大儿子最近有动静了?”
“没错,就这两天应该会降临世间。”
提到即将出生的孙儿,吴老先生满脸的笑意难掩。接着,张北有些好奇地问:
“听别人说来,你的大儿子并不走江湖路子吧?”
吴老先生长叹一声,答道:
“说实话,我是有意把他和家人引向正规。不过,真的‘洗净’过去,又何其艰难。”
说到这里,他又补充,
“与我们并无二致,似乎始终脱不离 ** 控的命运。”
听到这番话,张北略显惊讶,没曾想吴老先生早已对未来一辈有所考量。
望着面前这位老人的模样,张北不由得叹息。他知道对方所说的是实情:这些后代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紧紧注视着,他们的未来仿佛已经被定型好了般明确。
“你所谓的一脉,是指未来的孙子?”
张北进一步询问。听此一问,吴老先生显得有点措手不及:
“原来前辈已经知悉是孙子的身份?”
心中虽觉不以为然,毕竟谁也没有理由认为吴邪会有个女儿身。
“嗯,凭感觉就知道了。”
张北轻描淡写地回应。
吴夫人听后,也露出惊异的表情:
“前辈之前见过大儿媳不成?”
张北摇头否定:
“没有。”
于是吴夫人不解地继续问:
“那前辈是如何推断出来的?”
“你们吴家血脉传承之唯一象征吧。”
张北解释道。听到这话,吴老先生激动起来:
“真…真的假的前辈?这不可能!”
随即张北正色道:
“盗贼生涯向非正路,见过几人终能安度?此因果报应在你们身上未现,自然落在子女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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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如此论调,即便平素泰然自若的吴夫人此刻也不禁紧张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
在其他人那里听这些,她或许不会太当回事;但是从张北这里得到的信息则完全不同,让他们心慌不已。
“就算只有一人血脉相传,如果可以摆脱命运束缚,我觉得这也很有意义。就怕他们会重蹈覆辙,无论做何选择都将受到窥视。”
吴老先生此时心态反倒平和不少,语气中透露着一股无力感。
张北接着说:
“巧了,我们计划在此停留一段时间。”
这句话仿佛给吴老先生带来了一线希望,
“难道说前辈已有计策?”
他的语气中充满欣喜,因为张北的话暗示了解决问题的可能性。但张北谨慎地说:
“究竟是否有效还需另论。”
吴老先生立刻感激涕零:
“无论如何都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同时,吴夫人迅速为两位贵宾奉上热茶。
随后,张北提出:
“希望您们能为我们找一个合适的住所。”
对此,吴老先生毫不迟疑:
“二位前辈能够留宿实属荣幸,我这就命人去准备。”
就这样,在一番忙碌之后,一切安排妥当。对于张家二人来说,尽管‘红袖’篇章暂告一段落,但他们所面临的挑战似乎还远没有结束。不过,与更多人相比,现在的状态已是殊为不易。
好歹吴老狗这里酒肉齐全687,很多人现在还在吃野菜呢。幸亏张北和小哥两个人并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用餐时,张北也遇到了吴老狗的三个儿子,而吴老狗对他们的状况也毫不隐瞒地告诉了张北。
长子:吴一穷,以前在北方从事地质勘察工作。
近两年才回到杭城重操旧业,却已与盗墓完全绝缘。尽管如此,吴一穷仍感到生活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束缚。
无论他到哪里,做什么事,似乎总有双眼盯着。但这种束缚之力并不是特别强,因此吴老狗想让孙子彻底摆脱这种影响。
次子:吴二白,目前在常沙掌管一些昔日家族产业。虽年资尚浅,却已表现出精明冷静。
三子:吴三省,年龄最小,大约只有十五六岁,顽皮成性,尤其热衷探险。
张北见到吴老狗的三个儿子,简单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小哥则是像块寒冰,专心享用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