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连书冉还在不断地颤抖着,可苏苑锦却早已顾不得她,被身后的婢女搀扶着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脸色煞白,苏苑沁不语,示意让婢女将苏苑锦带出房间,她这才坐在连书冉的身侧。
呵呵…呵呵…苏苑沁盯着床上的连书冉冷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对着连书冉的穴位就扎了下去,一针,两针,三针…随着银针的深入,连书冉的神色也慢慢的恢复了血色。
“你要…对…我…做…什么?”连书冉浑浑噩噩的醒来,入目的正是坐在她身侧的苏苑沁,她心脏狂跳,身体也不能动弹半分,艰难的说出一句话之后,就一直死死的盯着苏苑沁,仿佛是还在梦境中一般。
“做什么?母亲!您说我做什么?”
看着苏苑沁不达眼底的笑意,连书冉心脏不住的收缩,她忙朝着屋内看去,却发现空荡荡的房子里却只有苏苑沁一人在,瞬间多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萎靡下来,“你…这个…贱…丫头!”
“贱丫头?母亲可是说错了,当初可是母亲派人去刺杀我的,也是母亲让嫡姐占了我的亲事,说到贱这个字,难道不应该是母亲你和你的那个女儿吗?”苏苑沁的这话是吼出来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连书冉说话一字一顿,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想要将苏苑沁给生吃活剥了。
苏苑沁不怒反笑,伸手指了指连书冉身上的银针,好心的解释道:“这些银针可是些好东西,母亲,您还不知道吧?父亲早已经动了休妻的念头,亏的是您精神不正常,要不然怕是早已经逃出了都尉府了。”
连书冉牙关紧咬,发出赫兹赫的声响,“那又如何?如今我的锦姐儿是世子正妃,而你却只是一个低贱的妾侍,就算你得了世子爷的芳心又如何,只要我的锦姐儿一句话,还不是可以随意拿捏你的生死。”
“想要随意拿捏我的生死,怕是你的女儿还不够格!”
“她是妻你是妾,她是主你是奴,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她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妃,想要杀了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所以你们就用同样的方法杀了我姨娘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