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建眼神微眯，旋即迅速睁大，瞳孔地震。

怎么会是这张脸？赵家不是说他被发配走了吗！

印象太过深刻，这几天夜里，刘新建烦闷睡不着时还常常忍不住回想起刚进来那天，被咄咄逼问，防线险些被摧毁的场景。

“好久不见。”

林北笑着挥手招呼道。

刘新建咽了咽口水，干笑两声，强装镇定地点了点头。

林北却是没和林华华等人坐到一起，随手拉过一把椅子，直接坐在刘新建小桌板前，两人一时间距离都不过半米。

这个距离，连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小皱纹都能尽收眼底。

刘新建很不适应这个距离，想要往后挪挪，却因为被卡住，无法动弹。

林北逐渐收敛起笑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只是用双眼紧紧盯着刘新建，一动不动。

刘新建更难受了，像是有蚂蚁在脸上爬，却没办法腾出来手拍掉，只能承受着无声却有力的审视。

时间不久，他就受不住，握拳怒声道：“有话就说，什么都不干是打算折磨我？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要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