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从肚子下抽出来,指着面前不远的柔足,揶揄道:“差点被你熏晕了。”
“呀。”
张宝宝羞耻出声,从通红变成惨白的脸色,重又沾满霞色,猛地就要抽回。
却被林北抓住,动弹不得。
张宝宝受惊了。
与此同时,郑西坡伸了个懒腰,从卧室走出。
待他看到客厅景象,不由一愣,疑惑道:“胜利啊,你这是?”
郑胜利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乱成坤窝,眼睛里布满血丝,眼下乌青,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和疲惫。
听到老爹问话,他生硬抬起头,脖子里的骨骼好像生锈的齿轮,嗓音沙哑,喃喃道:“爸,我还是感觉不对劲,心里就给缺了一块似得,特别是刚刚···”
郑西坡却没心思听儿子胡言乱语,挥手打断,不耐烦道:“行啦,天天净想这些没用的,你要是没正事,就抓紧去睡觉。”
说罢,转身就去洗漱。
今天得去见陈老,他这个当代杜甫,得好好收拾收拾。
郑胜利目光重新落回前方,喃喃道:“是我多想了吗···那他还会不会帮我要那六千块钱啊···”
郑西坡刚出门,边走边和老街坊邻居笑着招呼。
突然一道冷冽声音在他耳边炸响:“老郑,你好啊!”
郑西坡回脸一看,硕大的阴影盖住他的全身。
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脚下就想抹油开溜。
那人却一把拽住他的后领子,冷笑道:“还想跑?”
眼见逃脱不得,郑西坡只得站住,佝偻着身体,看着眼前比他宽一倍的女人,苦笑道:“月香,我是真没那方面的想法···”
“呸!”
王月香吐了一口浓痰,怒声道:“不想是吧!好,那你儿子干的好事我可就不扛着了!”
郑西坡闻言疑惑,问道:“胜利干什么啦?”
王月香用小拇指剔了剔牙,然后朝着身前弹了弹。
郑西坡顿感昨天酒菜顶嗓子,直欲想吐。
王月香拽着他,上了自己小旅馆的二楼,指着被暴力破坏的门锁,掰着指头冷笑道:“这都是你家小子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