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芳点了点头,严肃说道:“我们今天请你过来,是想了解一下去年五月份,你处理的汉大、京顺建工和工人的薪资案件的一些情况。”
金月梅眉宇间闪过一丝慌张,眼神闪烁:“我天天处理的事多了,想不起来你说的是哪个。”
“贵人多忘事啊,”林北举起桌子上的材料放在眼前,边看边说道:“没事,咱们时间还早,群芳帮金处好好回忆回忆。”
陈群芳语气沉稳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在京顺建筑公司与工人的纠纷判决中,有一些明显有利于工人的证据没有被合理采纳,这不正常吧。”
事实面前,金月梅有些紧张,强笑道:“庭上的情况复杂,不能仅凭片面的理解就下结论,小姑娘不懂不要乱说话。”
“复杂与否自有专人判断,”林北点了点桌子,严肃地看着她,沉声道:“你经常出入山水庄园,和京顺的人关系密切,又怎么解释?”
金月梅呼吸一顿,左右看了看,立刻拿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来:“哎呦,我不行了,需要休息,耳鸣,根本听不清你说的什么。”
林北笑道:“没事,我们有医生,你身体状况合不合适继续对话,自有专业决断。”
金月梅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尴尬,但她突然想起最近听说的一件事,当即摆手,冷哼道:“那不行,丁义珍的事我可是听说了,万一再复刻一遍,我不就香消玉殒了?不行不行!”
陈群芳拍了拍桌子,训斥道:“请你严肃点,不要胡搅蛮缠!”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呢!我难受不行?你们虐待我啊!”
林北瞥了眼装若疯狂,却不时偷眼瞧来的女人,笑道:“那咱们都休息会儿,群芳走吧。”
出了门,陈群芳纠结道:“可是咱们不应该继续施压,加紧突破吗?时间可是不多···”
林北从兜里掏出两粒电池递到她手上,笑道:“时间的压力也可以给到她。”
陈群芳不明所以,林北却不多解释,转身离开。
金月梅就算是草包,在人精堆里洗礼过也有点智慧了,既然她现在是打定主意拖时间,指望陈清泉把她捞出去,那就先晾晾,掉掉她的底气。
两人一走,金月梅顿时像是打了胜仗的鸡,得意洋洋挺着脑袋。
可随着时间点滴过去,她从得意状态渐渐感到无聊,嘀咕道:“还得多久啊,陈清泉你快点啊。”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表,突然感觉不对,怎么不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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