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了!”
郑西坡气得直跺脚,指着不成器的儿子在大街上就训斥起来:“刚才我问了,人家昨天晚上就原谅你了,里面的人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吓唬你的!”
听到郑西坡的话,张宝宝呆滞的眼神闪过一丝变化,很快又恢复死寂。
“吓唬我?”郑胜利表情一愣,随即涨红了脑袋,不服气地叫嚷:“我郑胜利,爱哭的毛毛虫,是被吓大的?我回去好好看看是哪条规定允许他们这么玩了,这事没完!”
听到儿子的话,郑西坡头痛欲裂,狠狠捂住脑袋。
想自己身为当代杜甫,大风厂德高望重的工会领导,也是有身份有文化之人,怎会养出这样一个这样不成器、天天没个正型的儿子。
“孩他娘啊,你走得太早了,我该怎么办啊。”
浑浊的泪水,如奔腾的溪流,顺着郑西坡脸上的皱纹,不断往下流淌。
不孝子郑胜利却不顾老爹的伤心,像只小蜜蜂,围着张宝宝左右打转,嘘寒问暖,一脸热切。
“宝宝,你冷吗?”
“宝宝,你热吗?”
“宝宝,你饿吗?”
“不要管我!”
张宝宝瞪了郑胜利一眼,加快脚步,恨恨跑开。
“宝宝!”郑胜利见状,也加快速度追赶:“你慢点,我跟不上啦。”
郑西坡望着两人先后离去的背影,不住地唉声叹气。
按掉叮铃作响的闹钟,林北只觉清晨起来,精神抖擞。
如今所住之地名为宿舍,但居住条件相较于原身之前租的地方,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林北滑动着相册中的照片,暗自回味。
不行不行,酒色误人!想正事!
丢掉手机,在书案前坐好,提笔在白纸上边想边写。
大风厂工人用汽油浇麻袋筑墙,在和拆迁队的冲突中意外失火,造成后果恶劣、影响极大的不良事件。
除了山水集团老总高小琴、大风厂厂长蔡成功这类利益相关的商人,还有广泛幕后推手牵涉其中。
若能把握得当,将是一步登天的绝佳契机。
可如何抓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