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瑁也听不进去郭义的话,头也不回的,就带着唐瑛就出了郭府。
唐瑛则三步一回头的望着郭义,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看得郭义一阵心疼。
待唐瑁父女消失在视线中时,郭义一脚踢翻了唐瑁刚才坐过的椅子,骂道:“踏马的,这老东西,真是个势利小人。”
同时心中也涌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想找机会弄死这何进,他娘的,拆了我的新婚之喜,我得让你全家陪葬,谁敢惹自己不开心,老子就弄死谁。
此时的郭义,心中完全的黑化了,他现在的内心都有点期待那个大魔头董卓快点来洛阳了,他要助纣为虐,他要借着董卓的虎皮屠戮这朝中权贵,更想杀了袁隗那老小子。
想到此,郭义喊来管家,以及留在府中的十一名家丁,对着管家郭墨道:“墨叔,我让郭九和郭十护着你,回南阳老家吧,接下来洛阳不安全,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杀。我爹爹在宫中也是凶多吉少,你带上我爹爹攒得钱财连夜回南阳老家,将来我若还活着,会去找你拿这些钱财有大用。”
管家郭墨听得一愣,感觉这就像生离死别一样,忙回道:“公子爷,我在郭府几十年了,不惧生死,我愿陪你共进退,别看我一把岁数,拳脚功夫可不差。”
郭墨说完,一掌就劈在被郭义刚才一脚踢翻在地的椅子上,只见椅子瞬间支离破碎。
看得郭义和十一名家丁,一阵惊讶。
郭义更是大叫一句国粹,“卧槽!墨叔,搞了半天,你原来是个扫地僧啊!”
郭墨闻言一愣,疑惑道:“公子爷,什么扫地僧啊?”
“啊哈,没事,就是夸你,这气力不小,你这是有内力吗?”郭义有点好奇古代的武艺了。
郭墨笑了笑,“公子爷,这不是什么内力,这是小时候就开始学的硬气功,老奴练了几十年了,才有这么点气力。正常的十几人进不了我身。”
郭义恍然大悟,心道:我以为古时候真有什么内家心法,能练出内力呢,原来就是硬气功啊,这在后世也很常见,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