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问出来不少,即便崔尧的二房小妾去年尿床的事都问出来了,可是真没什么用呀!”
“好歹也算个情报来源,那就好好经营着呗。”
“挑费太高了!一个月五百贯都打不住,我怀疑那小子就是在老夫这里打秋风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卖些无所谓的消息,换些钱财。”
“不能吧?那崔尧如此豪奢,还能亏待了自己父亲?”
“这也是老夫想不通的地方。”
“总之这条线不要断了, 每个月五百贯也不算什么,莫要因小失大。”
“听闻崔尧那个隐相外祖这些日子越发不行了?大限之日不远矣?”
“这消息还没有多方证实,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错,谁也不会拿此事开玩笑不是?”
“这里面有我等能做文章的地方吗?”
“或许能趁机暗杀了崔尧此子?”
“有些出息,暗杀之事,可一不可再,若是撕破面皮,别人有的是钱,暗杀你我怎么办?”
“那要作何安排?”
“从长计议呗!”
…………………………………
李承乾看着苍老瘦弱的天机,不由得感慨道:“不曾想师父已然衰老成这般模样,说来也是怨我,住的这么近,却不曾经常来看望师父,是朕的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