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肥头大耳,身后跟着几个人家丁。

见到胡穗穗便要冲上去打。

闻玉哪里能容忍有人在她眼皮底下欺负女子。

当即便一记飞旋脚扫了过去。

男人摔了个狗吃屎。

勃然大怒,怒骂道,“谁敢打你爷爷,给我上。”

“敢在我的铺子里闹事,王三,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胡皎皎当前冷喝道。

王三爬起身来,见眼前是胡皎皎,立马讨好道,“皎皎姐。”

“滚,谁是你皎皎姐。”

胡皎皎觉得恶心。

王三不以为然,嬉皮笑脸,同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怎么又打穗穗了。”

胡皎皎问他。

“没打,没打,就是推了一下,那回我们不是都和好了吗,谁知她又闹着要和离,咱们吵了一架,走,穗穗,跟我回去,没看到皎皎姐这里有客人吗,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王三说着,便要上来拉胡穗穗。

胡穗穗不肯,拼命的躲在胡皎皎身上,“是我爹娘让我跟你和好的,不是我。”

“那不是一样吗 ,走,快回去。”

“既然她不跟你回去,为何要强求呢,王三,你这不是第一次,大周律法,故意伤人者,杖三十,徒三年,莫不是你没有听说过吗。”闻玉上前挡在她们身前。

王三正想发飙,却又觉得闻玉举止不凡,当即便陪笑道,“这都是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说我打了她,她也用花瓶砸了我,哪家的夫妻没有吵过口角,都都要闹到公堂上,那不是把当差的忙死了吗。”

“那我且问你,是她用花瓶砸你在先,还是你打她在先。”闻玉轻轻勾了嘴角。

“这.....,我哪记得那么多,”王三嚷道,“吵架的事情哪还记得那么清楚,穗穗听话,快随我回去,水儿还在家里等你呢。”

水儿便是胡穗穗女儿,听到她的名字,胡穗穗眼眸松动。

胡皎皎拉了她一下,“胡穗穗,你想清楚,他对你动手几次了,你还要跟他回去。”

“我能怎么办,胡皎皎,我不是你,没人给我做主,我还有水儿,我走了,她怎么办。”胡穗穗捂着脸哭道。

“没人给你做主,官府呢,官府也不给你做主吗,朝廷已定下律法,丈夫无故打伤妻子,也同故意伤人。”闻玉道。

“我没报过官,”胡穗穗哽咽道,“我爹娘嫌丢脸,不让我去。”

“那你自己想去吗,去报官,然后和离,把孩子要过来。”

“可是和离之后,我去哪里呢,胡家不会让我回去的。”胡皎皎有些难过。

“留在我这里做工如何,胡穗穗,靠自己的手养活孩子,不丢人。”胡皎皎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