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萱,且不说这事母妃有没有能力帮你,就算母妃帮了你之后,驸马如果想要更大的官职呢,他的欲望愈渐膨胀,他还能对你言听计从吗。”乐妃道。
宝萱正跟驸马好的蜜里调油 ,怎么能听母亲说这些,她心里当即便有些不快,“母亲,不答应,那我就找二哥,他总会有办法的。”
“吏部是林家的人,你以为你二哥能插手,”乐妃嗤笑,“宝萱,母妃再劝你一次,你二哥如今四面楚歌,你父皇今日在朝野上可是有想立七皇子为太子的想法,你别这时候给他添乱。”
“立老七,他懂什么,凭什么,就凭淳贵妃吗,”宝萱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就呆住了。
“好了,回去好好跟驸马过日子,有个对你千依百顺的驸马不好吗,”乐妃不再劝她。
宝萱悻悻而归。
回到公主府,驸马一见她,便跑过来迎接她,跟在他后头的还有驸马的亲娘,跟亲妹。
“公主回来了,可是累了,母亲刚给你炖了一碗银耳羹,你要不先尝尝。”
“对,嫂子,我还给你做了些点心,也端给你尝尝。”
一家子对她嘘寒问暖。
宝萱很享受,高高的仰起下巴,道,“放那里吧,我等会儿再去喝。”
“诶,好,好。”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单独跟驸马说些话。”宝萱摆摆手。
应氏看了一眼儿子,应了一声,便拉着女儿下去了。
等母亲跟妹妹走了,江朗温柔的拉过宝萱的手,同她道,“前儿我新作了一幅画,公主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宝萱最迷恋他柔情似水的目光,当初母妃拿出画像让她挑选,她一眼就看中了江朗。
后来她嫁过来,发现江朗果然跟她想象的一样,才华横溢,又温柔体贴。
“好了,不急那些,”宝萱拦住他,“明儿们一起去郊外游玩吧,到时我穿上新作的那件衣裳,你再给我作画。”
“就依公主,”王朗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掌。
宝萱有些意动,搂着他的腰,喃喃的唤了一声,“江郎。”
江朗撇过头,目光露出一丝嫌恶。
当初尚公主,他是喜不自胜的,娶到公主,意味着一步登天。
等公主嫁过来之后,他才听到盛京里的传言,这位宝萱公主水性杨花,未出阁便与人私通还有了生育,他王朗就是一个人接盘侠。
王朗就算知道这些事情是真的,他也不敢拿宝萱怎么样,皇帝的女儿,他一个毫无根基的进士,能动的了公主吗。
这些日子,他费尽心思哄着公主,就是为了自己的前程。
“公主,可惜我那些朋友都去任职了,要不然,我还能举办一场宴会,”江朗惋惜道。
“江郎,”宝萱握住他的手,“有你陪着我就可以了,要他们做什么。”
江朗见她故作不懂,心里暗恨,便故意做出一副懊悔样,“我寒窗苦读十多年,就是想为社稷做一份贡献,免得浪费这一身所学.......。”
“江郎,做什么贡献,做驸马不快活吗,”宝萱立马打断了他,“你可是我千挑万选的驸马,比那些人强多了,母妃说,你只要能让我开心,就算是你的可用之处了。”
“..........。”
江朗听到这无耻的回答,差点咬碎牙齿,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缓了片刻,他才压抑着声音道,“乐妃娘娘说的对,我能让公主开心,就是我的用处了。”
宝萱勾着唇笑笑,果然母妃当初跟她说的话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