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也怪上我侄儿了,他能知道什么,不都依着府里的吩咐吗,这银子哪那么容易来,娘娘这几年顺风顺水,不就靠着那点银子吗。”郭夫人竖起眉毛。
黄达是她娘家唯一的侄儿,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的。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郭顺柱冷笑,“你难道想让一家子陪着他送死。”
“什么送死,你何必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咱们娘娘可是宫里是老人了,她说句话,难道咱们家会有事,再不济还有二皇子呢。”郭夫人道。
郭顺柱眼眸轻动,但嘴上仍说,“娘娘几次告诫咱们行事小心,再说宝萱公主那事还未过去,恐怕........。”
“恐怕什么,盛京放印子钱的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那裴家也不干净呢,咱们家怕什么。”郭夫人满不在乎。
郭顺柱有心再反驳她,这个时候,恰巧郭庆过来,他瞪了一眼郭夫人,便急忙对儿子道,“怎样,二皇子那里怎么说。”
“爹,可别提了,二皇子要我们把关系撇干净。”郭庆道。
“怎么撇干净。”
“娘,你怎么不明白,这是都是黄表哥一人去干的,咱家可不知情。”
郭夫人心底一沉,明白这个侄儿保不住了。
郭庆歇口气,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可要快些,再晚了,二皇子没法交差,爹现在最要紧的是不能波及我们家,牵连到二皇子,今年的那一万两就都给黄家吧,要他们认下,这事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
“你,你,”郭夫人万万没想到儿子会这般无情,黄达要认下,还有命吗,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郭顺柱也十分赞同儿子的想法,当即便去催郭庆把这件事办好。
郭庆道,“娘,各人有各人的命,表兄也享受了这么久的富贵,要是没有咱们家,黄家哪能像现在这样。”
郭夫人气的一时竟无法反驳,只得看着丈夫跟儿子在旁边商议如何把黄达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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