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阿桂最近眼皮总跳,她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当年他们就是从那座矿山出来的,那座矿山每年要死多少人,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
车父车母就是受不了那种罪,才把身子骨累垮了。
等车忠大一些,他们积攒了一些银子,买通了关系,才到北巷里面。
“你出去帮忙打听些,司徒他们家两口子,是个实心人,也不知道得罪了上头哪一个。”管阿桂嘱咐丈夫。
车忠比管阿桂看的更清一些,早在司徒佑来的那一天,他就知道此人身份定不简单。
司徒这个姓不太常见,本朝有位有名的武将就有一位姓司徒。
而且司徒佑身手利落,显然是学过功夫。
“你放心吧,我这几天在使人打听,只是一时没消息,司徒不在,你多帮衬着他家里。”车忠交代。
“这还用你说。”管阿桂嗔了丈夫一眼,“我早就把裴妹子当作亲妹子一样。”
这里人都住在一条巷子里面,有什么消息传得飞快。
早先有人还羡慕司徒 佑得了王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