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霜雅望着薛玉梅楚楚可怜的模样,唇角勾起了一个上翘的弧度,用手拂了拂耳边的头发,轻道,“这话你以后莫要说了,表哥已经成亲了,夫人现在是您的长辈,你这话对我说说,还好,传到她耳朵里,恐怕她要记恨你了。”
“我才不怕。”
薛玉梅一脸硬气,“当她面我也这样说。”
“你这丫头呀,”田霜雅的语气似对晚辈的无奈,但眼神里却划过一抹嘲讽。
当初薛万祥还没有娶裴沅的时候,她就瞄上忠勤侯夫人的位置,那时候这死丫头成天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现在娶了一个厉害角色,倒反过来想起她的好来。
田霜雅心里觉得很是可笑。
她又装模作样的劝了薛玉梅几句话,便准备去看薛田氏。
但薛玉梅却执意要跟着去。
薛玉梅是府里的主子,她要跟,田霜雅自然没道理拦着。
“表姑还不知道吧,那位有多可恶,祖母就是被她气病的。”
薛玉梅一会儿便把裴沅做的事情向田霜雅和盘托出。
薛田氏被儿媳妇泼了一身狗血,这个消息,早就被她下令不准有人再提起。
田霜雅虽然知道薛田氏是因为裴沅病了,却不知道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