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战战兢兢地在椅子边坐下,因为惶恐,还只敢坐一个椅子边。
“堂上跪着的这个男人你认识吗?”姜妧姎问道。
“认……认识,民女同他定过亲了!”
“怎么认识的?”
“他下值后老和同僚到我家的饭庄吃饭,来得次数多了,便认识了!”
“哦?你们可是要成婚了?”
“回长公主,是的!民女同他再有月余便要成亲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定的亲?”
“一个月前,一个月前他向民女表明心意,说他爱慕我已久!我父亲看中他在金吾卫当差,觉得他前途无量,便允了!”
一个月前?姜妧姎掀掀眼皮,也就是观霜刚进国公府不足十日,宋敦儒便向花溪求了亲。
可笑,宋敦儒还说是家中为他定的亲!
“你可知你的未婚夫和她是什么关系?”
花溪顺着姜妧姎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地上的观霜。
“民女不知!”
“宋敦儒可曾说过他之前有过别的心上人?”
“没,他没说过,他说民女是他第一个心悦之人!”
听着长公主的问话,简单如花溪也觉出不对了。
为什么公主的话里透露着宋敦儒同这个受伤的女子关系不清白的意思?
“观霜,你可听到了?你进国公府不足十日,宋敦儒就像其他女子求了亲,还将你同他的过往尽数抛于脑后!”
“为这样的男子,冒着违反宫规的风险同他在宫中私会值得吗?”
“你以为本宫为什么把你送给驸马做通房,你以为本宫为何不帮你向驸马邀宠,本宫不过是想帮你试探一下宋敦儒是否是可托付之人。若他值得,无需你开口,本宫自会放你出府,同他比翼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