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惶恐,自然是断得干干净净,再无来往。”宋敦儒垂下了头,额头上已沁满了汗珠。
“日前,家中已为奴才定下一门亲事,是城西临江阁的掌柜的独女花溪,奴才不日将与未婚妻完婚。”
“奴才不才,也读过几年书。为人夫最为忌讳心猿意马、三心二意,是以奴才绝不会对未婚妻以外的女子有非分之想。”
似乎怕长公主将对观霜的怒火迁怒到他身上,宋敦儒忙将自己已与她人定亲一事说了出来,来表明自己与观霜再无瓜葛。
“哦?”姜妧姎勾唇笑笑。
她只顾盯着观霜有没有移情别恋,却忘了男子才是最为薄情的那一个。
相较于观霜短暂的心猿意马,宋敦儒倒是移情移得彻底,直接要娶亲了。
不过据探子的消息,观霜与贤妃的联系是通过念挽居的守卫传递的。
而那名守卫好巧不巧是宋敦儒在军中的旧相识。
若说此事与宋敦儒毫无关系,她是不信的!
要么花溪是宋敦儒推出来挡枪的,要么宋敦儒骗了观霜。
“来人,去临江阁把宋敦儒的未婚妻请回来,本宫有话问她。”姜妧姎吩咐道。
她倒要看看这个花溪对宋敦儒与观霜的事是否知情,以及宋敦儒周旋于两个女子之间搞得什么名堂!
“来人,把观霜带进来!”
等花溪来得空当,不如叫这对老情人先见见面,省得待会装不认识!
观霜是被护院们抬上来的,昨日她刚受了容予的一百仗,若不是容予交代了不要把人打死,她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看着担架上的观霜面容惨白,气若游丝,宋敦儒周正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这抹不忍,很快一闪而逝。
他并未同观霜说话,真将观霜当成了陌生人般。
“观霜,你仔细看看,你旁边跪着的这位可还认得?”
观霜费劲地将头转过去,看到宋敦儒的那一刻,她面露惊慌,拼命地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不让宋敦儒瞧见她最狼狈的模样
姜妧姎看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女子总是希望将最美的模样展现给情郎。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观霜都背叛了她,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观霜对宋敦儒的心意却是绝不掺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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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霜,宋敦儒说他与你已经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此事你可知晓?”姜妧姎硬着心肠问道。
观霜眼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随即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虚弱道,“知晓,自奴婢进了国公府,便事事以公主与驸马为先。奴婢与宋郎早已恩断义绝!”
见观霜还在为宋敦儒遮掩,姜妧姎也不勉强,她凉凉道,“宋敦儒说他已经定了亲,很快要娶未婚妻过门。”
“虽然你们都说你们同对方再无来往,可是明明一个多月前,你们还胆大包天的在宫中私会。”
“不过一个多月,宋敦儒便要另娶她人了,观霜你就不好奇宋敦儒同他的未婚妻是什么时间勾搭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