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国公爷的两位心头好都折进去,以她这公爹爱美人不爱金银的做派,怕是心在滴血。

保不准到时林氏和兰姨娘在他耳边,哭一哭,闹一闹,这事也就过了。

姜妧姎想她明白容予为什么方才要在定国公面前做戏了。

容予是要告诉他爹,他和姜妧姎有后路,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分府出去单过,公主府怕是比国公府住得更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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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皆依附于国公府而活。

若国公府真的破败了,这定国公的名头也只剩个花架子,空有个好听的名号。

如今连出嫁女儿的嫁妆都出不起,未来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若是真到山穷水尽之地,他这个国公府的掌权人只怕更难做。

被刚娶进门的儿媳取笑他好色,容安老脸一红,他挺着脖子一本正经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按容予说得办。”

听容安答应了,姜妧姎和容予相视一笑。

姜妧姎问道,“既要动手,夫君可想好请谁来抄家?”

府中的下人不行,说不准谁也是幕后帮凶呢?

信不过的人也不行,前脚抄家,后脚把消息散布的满城皆知,不如不抄。

容予沉声道,“有现成的人手备着呢,正好也让他们提前练练手,别到跟前,失了分寸。”

姜妧姎挑挑眉,“夫君是说…”

算起来,明日是景帝定下的查抄裴家的日子。

虽然容予没提,但姜妧姎也知道查抄这种涉嫌谋逆的二品大员的家,派出的必定是景帝的近卫营的人。

这群人绝对忠诚于景帝,且只忠诚于景帝。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口风很紧。

每一个初入近卫营的将士所学的第一课,不是武艺,不是揣摩上意,也不是宫闱布防,而是保密,绝对的保密!

任何人,即便是他们的家人,也休想从他们口中打探出一丝一毫宫闱八卦,官员私隐以及上意。

容予是打算拿父皇的近卫营来抄他定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