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安抚道,“半夏姐姐,上京府狄大人素来明察秋毫,定能还你清白。”
容黛闻言,不服气地插嘴道,“嫂嫂,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冤枉她?”
“你搞清楚,今日毁容的是我?”
姜妧姎闻言,面露歉意,“容黛妹妹,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本宫是说这其中定有误会。”
很快苏半夏被扭送到上京府。
姜妧姎写了个纸条,交给青离,“给驸马送去。”
“他与上京府狄大人素来交好,让他转告狄大人,趁淳王兄还没行动前,挑最折磨人的刑罚好好招待招待苏半夏,让他和他的手下务必不要手下留情!”
***
晚上容予回来的时候,姜妧姎正恹恹地躺在床上。
“姎儿睡得这么早?”容予奇道。
姜妧姎有气无力道,“许是小日子来了,近两日感觉特别容易疲累,不想动。”
这次小日子来得奇怪,只见红了一点点,但是疲累感和小腹坠胀感却持续了足足两日。
容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热症状,他体贴道,“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姜妧姎嗔道,“不过是小日子来了,就要请大夫,我有那么娇气吗?”
容予想想也是,便不再坚持,他坐在床边,把姜妧姎抱着让她坐起来,“姎儿,等为夫忙完陪你一起睡。”
于是姜妧姎半躺着,看着容予忙来忙去,边忙边同她说话。
“姎儿交代的事,为夫亲自跑了趟上京府同狄兄交代过,那个苏半夏这次逃不过去的。”
“苏半夏起初接近姎儿时,就居心叵测,只姎儿傻乎乎地,拿她当朋友。”
听了容予的话,姜妧姎奇道,“我同苏半夏是在金陵认识的,那时我才十二岁,夫君如何知道她接近我时就居心叵测?”
容予顿了顿,顾左右而言他,“姎儿好端端地为什么要从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五间铺子给容黛做嫁妆?”
“我国公府还没有沦落到需要靠姎儿的嫁妆来维持体面吧?”
看容予转移了话题,姜妧姎挑了挑眉,容予像有事瞒着她,难道他以前就认识她?
“夫君又怎么知道我要送容黛妹妹五间铺子做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