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你的君子端方,方正持度呢?”
听懂了容予的话外意,姜妧姎气急,她以为那日她已经说得很清楚,没想到容予还是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还有对于二表哥这种不制止,还放任的行为,姜妧姎真想给他一脚。
果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二表哥自从和容予称兄道弟以后,就不管自己表妹的死活了。
“公主,你讲讲道理,聘礼以下,婚期已定,我抱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就不君子了?”
“哪条圣人绝学说过君子与自家夫人相处也要恪守男女大防的?公主道德标准之高,让容某甚感佩服。”容予毫不留情地反驳了她。
“你…”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妧姎正想说话,却被随风的笑声打断了。
整整一晚上,他似乎终于接受了现实。
方才她和苏半夏见面,随风就在旁边的隔间里看着,只不过他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只能看不能发声。
此刻他虽然在笑,但是眼眶中大颗大颗的泪珠夺眶而出,笑声中也夹杂着哽咽。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也只是未到伤心处。
对于随风的心情,姜妧姎完全可以理解,甚至可以说感同身受。
只因他的遭遇跟前世的姜妧姎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倒也像了个九成九。
据金陵那边今日传回的消息所言,三年前苏半夏并未返回金陵。
反而是特意从山阳书院返家等待迎娶苏半夏的陆九渊突然出现在金陵最大的妓馆烟雨楼头牌轻烟姑娘的房中。
还好巧不巧被轻烟姑娘的众多追随者堵了个正着,在场很多人都看见了他与轻烟姑娘在行苟且之事。
本来男子逛妓院虽行为不检,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谁知苏家却以此提出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