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眼高于顶的普林斯顿大学里,得到这样学术超级大明星待遇的夏国数学家,秦克绝对是第一个。
连带普林斯顿大学里的夏国留学生,受到的排挤与白眼也基本消失了,米国的本地学生都对他们另眼相看、亲热有加。
可以不夸张地说一句,秦克一个人就改变了整个世界对于夏国数学界的印象,再加上他那位最佳搭档、同样在数学上取得耀眼成果的宁青筠,以及陈立成、张向东等开始在国际数学界崭露头角的年轻数学家,让人直呼夏国数学界已开始迎来了百花盛放的黄金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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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蒙回头看了眼三位数学教授的表情,见他们似乎没有对自己的碎碎念反感,便又趁机道:“对了,听说您三位与秦院士夫妻俩都很熟悉,还一起研究出‘新几何学’?秦院士在他那篇新几何学论文最后的‘致谢’部分里,对您几位都是极为推崇,说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新几何学’想达到现在这样完善的层次很大。”
德利涅摇头笑道:“‘新几何学’的诞生主要是因为有秦克和他的搭档们,我们只是适逢其会,出了些主意罢了,没起到多大的作用。甚至可以说,我们这次合作之中从中受益良多才对。”
作为格罗滕迪克的高足,看到自己恩师的“代数几何学”得到推陈出新,升级为“新几何学”并成为当今数学界里风头最劲、前途最远大的新兴学科,他又怎会不激动不欣喜?连带对秦克这个原本就很瞧得对眼的年轻天才数学家,也更添了几分的亲近以及隐隐的敬意。
卡洛蒙对与秦克有关的话题极感兴趣,马上又道:“说实话,我为了更好地了解秦院士,这两年一直都在学习中文。我找到以前秦院士还是高中时的一段视频,他说自己看书特别快,厚厚的书只看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就能看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太神奇了。” 万界守门人
脾气最好的林登施特劳施笑着答道:“是真的,我亲眼见过。他看完一本500多页的数学专着,只需要一个小时,而且还能完全看透整本专着里面的数学思维,并吸收融入到自己的数学体系里,将之化为己所用。有着这样的顶尖天赋,本身又勤勉努力,秦克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就不会显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德利涅补充道:“我认为,秦克最让人称道的是他那天马行空般的创意思维、敏捷无比的反应速度,以及渊博至极的数学知识,尤其是他的创意思维,足以开宗立派,开创一个全新的数学时代……”
听着旁边的几人聊着秦克的话题,法尔廷斯一直没开口,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屑与不熟悉的人聊天,像卡洛蒙这样还有些幼稚、刚刚迈出校园没多久的学生自然很难入得了他的法眼。
不过听着这些对话,法尔廷斯不知不觉间便想起了当初在老虎酒吧遇到秦克时的情景。
当时秦克一口气证明梅森素数有无限多个、斐波那契数列有无穷个素数两个世界级未解难题,使得法尔廷斯对这个夏国少年刮目相看。
但哪怕那时他再高看这个年轻男生,也绝对想不到短短六年不到,这个夏国男生便顶登了世界数学之巅,更引领一个时代的风潮。
考虑到秦克现在才25岁,估计数学界的未来几十年都会在他的光芒照耀下,变得更加精彩纷呈。
但法尔廷斯很快就轻叹了口气:“可惜哪……”
他的话引起了其余三人的注意,德利涅好奇道:“格尔德,你在可惜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到秦克今后几年都不会专注于数学,而要专注于研究极端气候灾害问题就感到有些惋惜。不只是秦克,还有宁青筠、陶折轩这些最亮眼的中生代数学家和近两百年优秀的数学家,也全都将精力投注到这个课题方向上。少了这些人,数学界大概要寂寞几年了。我的《数学年刊》又要为优质稿源发愁了。”
确实如此,现在各国的气象中心都在疯了般挖人,尤其是挖数学家,而秦克的“全球极端气候大数据高级分析团队”更是网罗了187名得到他们这些数学大师认可的中生代优秀数学家。
可以预见,未来数学界的大部分精英都会集中到极端气候灾害应对这个方向上来。
德利涅点头认可:“是啊,希望未来几年里能有新的年轻数学家崛起吧……”
林登施特劳斯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说句心里话,如果我不是不擅长数学分析,恐怕也想加入到秦克的大数据分析团队中去,想想能处理全球规模的大数据,这样的机会可是极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