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将接下来要解决的第一个千禧年难题目标定为“纳维-斯托克斯方程”。
原因很简单,既然现在他和宁青筠专注于流体力学与N-S方程,就先解决这个,毕竟物理要升级,要拿奖,就得有拿得出手的物理学术成果。
至于霍奇猜想,就当成饭后甜品和乐趣,花上两三年时间慢慢地消化吸收脑海里的那份S级知识《揭秘霍奇猜想》、再考虑发布的事吧。
定下了目标,秦克打算把精力放回到物理上,但破解了黎曼猜想实在非同小可,各方面的采访报道络绎不绝,来自世界各地的演讲邀请函更是雪花般飞了过来。
幸好清木大学竭力挡住了外界的喧嚣,只有部分实在推却不了的采访,才需要秦克应付一二,使得秦克能把大多数心思放回到学习与科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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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秦克刚刚缓过一口气,又有个越洋国际电话打来了。
这回的电话却让秦克一下子跳了起来。
这是从瑞士奥斯特洛斯基基金会打来的电话,通知秦克和宁青筠,因为在数论方面取得的突出成果,两人获得了本届奥斯特洛斯基奖,请两人于十月下旬到苏黎世拿奖。
奥斯特洛斯基奖,这是一项与柯尔奖、克拉福德奖齐名的国际数学大奖。
它由着名瑞士数学家A.M.奥斯特洛斯基建立的数学大奖,成立至今已超过35年。
奥斯特洛斯基奖每两年颁奖一次,每届奖励1至2名在纯粹数学或数值分析的基础理论方面有重大贡献、重大成就的数学家,不限国籍年纪性别,奖金是每人十万瑞士法郎。
只要拿到这个大奖,意味着系统要求的“争取再捧回与‘柯尔数论奖’相当或者更高级的五项国际数学大奖吧”,他就能完成4/5了,而最后一项,无疑就是菲尔兹奖。
这个消息让秦克心情不错,尤其是能和宁青筠一起拿到这个大奖,到时他可以先去米国拿克雷数学研究奖,然后飞回国休息一周左右,就和宁青筠一起飞苏黎世拿奥斯特洛斯基奖,顺便在当地旅游几天,然后就可以直飞柏林,参加十一月初IMU举办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了。
这么一盘算,下个月从中旬到十一月上旬,他基本上都处于飞来飞去的状态……加上与科佩特教授一起合作的“拓扑量子计算”,以及青柠植物培育实验室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新型沙漠红薯研究课题,想专心在实验室研究物理方面的湍流问题怕不容易了。
不过科研之路很是漫长,接下来人生还有几十年的光阴投入到科研之中,急什么呢?
秦克放宽心态,此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把两人获得奥斯特洛斯基奖的喜讯,告诉宁青筠。
哦,宁青筠今天不在,今天是周六,谷燕菲她们约了宁青筠出去逛街。
慢慢地,宁青筠身边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好朋友,这让秦克感到特别的欣慰。
……
时光在学习与科研中匆匆而逝,秦克与宁青筠一边参加姜为先老师的湍流课题组,一边抽空到清木大学的求真书院讲课,每周两节。
而燕大那边,也平均两周左右过去作一次公开的学术讲座。
周末两人要么约会,要么就去青柠植物培育实验室,参与及指导科研人员加大对“新型沙漠红薯”的研究与实验,而当中的数据,又用来完善“计算种子学”。
与科佩特教授合作的“拓扑量子计算”因为选择了新的“拓扑超导涡旋态”方向,开始起步时进度较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良好的团队合作使得研究进度开始提速,估计最快明年三月就能出一些比较激动人心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