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林韵宁来说却没想那么多,一场辩论而已,输了赢了又能如何,也不是打生打死?
这是她原来的想法,听他所言竟如腥风血雨一般,于是疑问:“他们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其实不难回答。害人的方法就那么几种。
于是他缓缓回道:“他们可能会用两种办法来攻击我,一是造你的谣来扰乱我的心神。”
“二是在辩论的前两天将我掠走,营造一个心虚潜逃的假象,他们可能会要我的命,也可能不会,这就不好说了。”
说出这两种可能性他觉得也就这样了,他没害过人,想不出其他方法。
而林韵宁还有疑问:“辩论还未确定。”
“一定会确定...”他肯定,“他们会推动这场辩论尽快举行。”
可林韵宁竟还有疑问:“这两个办法会同时进行吗?”
“不会...”他还是肯定,“如想掠走我或要我的命,他们就不会造你的谣,以免引起我的警惕。”
他这么说也这么想,想当然的毛病很严重。
随后又想起一个问题,“我在她面前说这么多干什么?”
然后分析,“我又犯了多嘴的毛病?还想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智商?”
想到这他就觉得没必要,却听林韵宁又问道:“如他们造我的谣,会扰乱你的心神吗?”
今晚的林韵宁成了问题女青年,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而他肯定道:“不会、我既说是造谣,又如何会扰乱我的心神?”
说完这话他微微一怔,这话说得有点暧昧。
而林韵宁也是一怔,这话透出了一个信息,让她不能不想到,“他不相信我与柳乘风暧昧,为何要解除婚约?”
这时两人都不说话,他就决定赶紧脱身了,拱拱手说声“告辞”转身往外走去,
他话多的毛病还是没得到改正,就有必要回去做个深刻检讨,然后明天再犯。
他对改正这个毛病的可能性不抱多大希望,但自我检讨却是一定要做的,“君子三省吾身...”发现问题就要及时改正,下次再犯下次再说。
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